柄血肉凝成的粗硬凶刃,将他的身体撕裂、充满……
墨燃整个插进去,插到了底,连囊袋都紧抵在穴口恨不能没进去,巨硕的性器霎时将他撑到极处,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丝的侵占,那茎体在他身中搏动。
“啊……”
梦里?还是现实?
终有一声呻吟溢出,正是这一声呻吟让楚晚宁猛地清醒。
那幻梦在迅速消散,烟消云灭。
他最后看到的是墨燃在急促凶狠地顶弄着他,两人在床褥上近乎疯狂地交合,他听到墨燃的粗喘,嗓音沙哑而炽热:“要是你是个女子,我天天这样操你,怕是你早已怀了我们的种……呵,你我之子,怕是该叫孽种?”
耻辱,刺激,兽欲,人性。
客栈内楚晚宁翻了个身,似乎想要就此摆脱自己脑中这样肮脏的景象。
他忽然觉得很委屈。
眼眶微微红着,为什么会这样?
他以前从来不会梦到这些东西的,他明明什么不该看的都没有看过,他连春宫图都不曾瞧过,为什么会做这样荒诞不知羞的春梦……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梦的回忆消散了,可是隔壁的床铺忽然晃动起来,墨燃在楚晚宁之前就自渎了很久了,这时候快感蓄积,到了想要喷薄的时候,他忍不住挺动结实的腰胯,情不自禁地做出抽插的姿态,他也实在是憋了太久了,低吼着发泄出来。
楚晚宁听到了他喑哑的低吼声,备受刺激,几乎是湿红着眼眶,粗暴地撸动着自己,也忍不住都射在了被褥上。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刺激的高潮,射精的一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