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衣袍滚涌,发足跃上铜滴漏。

他已面如金纸,摇摇欲坠,除了仍有呼吸,便与死人也无两样。

那一瞬间,墨燃觉得自己不如流干了血死了,也好过让他这样承受苦难。

他喉咙里都是支离破碎的声音:“对不起。”

楚晚宁知道这一声对不起,并不是给自己的。他想解释,但是瞥到了那把勾陈上宫的银蓝色佩剑,正刺在墨燃胸肋间,藤脉的灵力来源或许是在这把剑上。他担心墨燃惊异之下,受伤更重,因此仍当着他的“师昧”,问道:

“墨燃,你信的过我吗?”

“我信你。”不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