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给你又带回来一个,该知足了。”
没等到他爸再回,服务生就将两包封装好的手信送来了,徐途提起东西就离开了,在正门口,几个刚从跑车上下来的少年正在说说笑笑着,其中一个因为没看路险些撞到徐途身上。
“不好意思哇。”撞到他的少年马上正眼看他,和他道歉。在他旁边几个都未有所觉,仍旧聊着自己的。
“你这就要走啊?悼鹤,再多玩几天嘛。”
“是啊,你一走,我们玩的也没意思。”
回了道歉的少年一句‘没事’的徐途,冷不丁听到口京片子,往少年堆里看过去,见说话的那个‘悼鹤’穿着件杏粉色外套,他说话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站也站不直样,“这除了赌场,别的本来就没什么意思。贵宾厅也进不了,呆这儿干嘛。”觉察到旁边的目光,少年歪头望了过来,右脸颊上的那颗痣,给他怏怏的像是瘾君子的姿态,显出种极为独特的秀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