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精心给哥准备的生日宴毁了,刚刚他以为他们已经走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看到连闵舒行这个罪魁祸首都还在,邵斯炀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火气又涨了起来,“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说话!"
几个分散坐着的男孩全都无动于衷。
“你弄这么大,不就是想倒逼你父母同意吗。”
瞪着闵舒行的邵斯炀,听着近前传来的声音,回过头就与坐在面前的权律对视上目光。
“那就都叫过来。”坐着的权律,在站着的邵斯炀的目光俯视下,仍旧不落半点下风。他仍旧是平时那股子冷静的语气,眼里却烧着在刚才被闵舒行挑起来后就再没有熄灭的疯劲儿,“谁要是没种,谁现在就走。”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599】
穿着鸵鸟毛收腰大衣,提着birkin25黑金包的邵夫人进来时,坐在中式牡丹瓷壁画下与权夫人近颈交谈的闵夫人微低螓首,脸色沉肃。旁边的戚夫人也是一样神色,紧蹙着眉思虑着什么,邵夫人见到此景,心里就是一跳,没有打搅说话的两人,先找了个位置落座。
“这事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听着闵夫人诉苦,权夫人伸手覆在她手背上安抚, 邵夫人刚松开包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
“那那个男孩子...……"
也是一旁的女人视线太强烈,觉察到她到来的闵夫人打住话头。
“你来了。”
邵夫人颔首笑了笑,看她们这个反应,心里更嘀咕了,面向权夫人道,“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的事是吗。"
“嗯,该说的我刚才都跟她们说了,你来的晚一点。”权夫人没有叫各自的丈夫,只把几个夫人叫过来说这件事。
…
坐在沙发上的邵斯炀,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的抠着沙发上那层细细的绒,他是看到他妈进去的,不知道权夫人会跟他妈聊什么的紧张感让他坐立难安。
一旁的戚景也从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里清醒了一些,低头一节一节扳自己的手指,不时看一眼那扇紧闭着的门。
他们说破天就是群刚成年没多久的男孩,自己的秘密被捅破到父母那里,也会叫他们局促不安。
闵舒行跟权律两个倒看不出紧张,虽然一坐一靠, 但看得出一个是心思坚定,一个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灯光静照,沙发后的大理石柱被照的通体透亮。
手指在沙发上抠出深深指痕的邵斯炀一转眼看到神色平缓的权律,本就因为紧张抵着的牙关咬的更紧了几分--就像权律说的,他弄这么大是想倒逼他父母同意。但不是现在!他没想这么快的!起码要在生日宴在他们圈子里发酵一段时间,他再..……今晚他完全是被权律架逼上来的。
但权律也说了,没种的可以走。他向他发泄不了脾气,只能将矛头调转到了另外两人身上--
“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同意把父母叫过来的?"
“干了那种事,还指望你们父母同意,去找哥让他和你们这两个强//奸犯在一起?”
戚景今晚被邵斯炀算计,又被闵舒行拉下水,心情已经很差了,被强//奸犯三个字一刺,恻恻看向邵斯炀的目光跟刀似的,“反正你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干了又怎么样。”
戚景跟闵舒行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他们几家之中,只有邵斯炀家里是明晃晃的反对态度。他们已经在哥那不占优了,只能赌一把父母的态度。
邵斯炀抿着的唇碾了又碾,从齿缝里蹦出冰冷的几个字,“哥现在看到你们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