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黑色尼龙绳牵来的狗,眼皮耷拉,舌头淌涎,显然是打了药的样子。 将狗牵到章愿身边的男人,半蹲在狗身旁,环着狗颈,用手指搔逗着。
衣冠楚楚的章愿, 此刻被为他解着皮带的人,轻亵调弄着拍着裆部。
“不用戴套吧?狗舍里牵来的,疫苗齐全。”
章愿闻言,眼皮抖了一下。他出生即在高位,人生又比绝大部分人要来的风光顺遂,正因如此, 他这种人一旦被折就极易断掉。
“你们敢- 你们敢!”
蹲在地上环着狗颈的男人此刻起身, “麻烦章少好好配合,不然要是没拍好, 就得再牵条狗来了。”
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傅乘光没有观赏的 兴趣,起身走向了泊着直升机的天台一 一 他清楚怎么拿捏控制章愿这种人, 至于这样折磨之后对方是折是断,他根本不在乎。
夜风吹的章愿虚弱挣扎的声音愈发弱不可闻 ,站在天台俯瞰脚下辉煌夜景的傅乘光, 感到手机震颤,拿出手机垂下眉眼查看的瞬间, 无波眼中跟掷进去一块巨石的静水一样泛起层层纹漾。
“喂。 ”
江尹一的声音, 在天台呼啸的夜风中无比清晰的被他抵听耳
“傅乘光。”
只这一声,让傅乘光失控到连自 己脸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他紧紧的抓握住面前的栏杆, 喉结上下抖颤多次,才终于将语气调整至平静, “我以为只有你身边的人,才能让你主动找我。”
“他 ”回头看了眼章愿的傅乘光,言语已经开始试探起来,“对你最多只是朋友的朋友吧?”
与他强装出的镇定不同, 手机那头的江尹一轻轻笑了一声,“是啊,朋友的朋友, 所以我没打算过去。”
已经被扭脱臼手腕的章愿, 心里俨然已经离崩溃不远的抖颤着眉 弓在正在拍摄的摄像头下露出下体。
地位低的人惧怕权势,地位高的人维护面子,傅乘光对付人一贯如此,没有不屈服的。 唯一意外的只有江尹一。
“既然你不在乎他就好。”为听江尹一的声音听的更清楚, 轻飘飘收回傅乘光侧转了一下身体挡住呼啸的夜风。
江尹一没再说话,从前那个一贯隐在黑暗中,俯瞰着全局的傅乘光, 如今却连他的沉默都受了,上下牙关磋磨几下后开口,“江尹一, 你现在在乎谁啊?”
因为实在太想要一个答案,江尹一又没有回答,为猜测他的情绪, 傅乘光甚至弓下脊背来听他那边发出的任何一息声音,“徐途?对吧? 一屈续胤说到底,和我也没有太大差别。”嘲笑似的发出一串嗤嗤的笑声,“你也看到了,他连我都应对不来, 一旦屈续胤回来,他也只是第二个阮贤。”
知道江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失控,故意重提的傅乘光,这一次却等到了江尹一轻飘飘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