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丝玉镯,起拍价八十万。”
不说交好权家,就说这绞丝工艺的白玉镯能高高看到两百万往上去,下面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举牌,很快就过了三百万。
拍到第三件满绿的圆珠项链时,陪在女人身边的权律接到了一通电话,在看到打来电话的是邵斯炀后,权律下意识的压了压手机怕叫他妈看到。
因为手机一直在响,权夫人还是问了一声,“怎么了?”
本来有些犹豫的权律在斜眸看到坐在后面的邵母后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没什么,就是收到了条气象局的消息。”
……
看着打给权律的电话被挂断,一直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才能抑制住那种烦躁和颤抖的邵斯炀猛地将手机砸在了机车的坐垫上。
他联系不上江尹一。
和之前回他消息都是隔天或者隔好几天不同,现在只是几个小时联系不上江尹一的他确定江尹一是出事了江尹一很有时间观念,跟他说两个小时不论如何两个小时之后就会联系他,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联系不上后手机关机的情况。
他不计后果的离家,让现今面对这种情况的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他也终于明白,徐途面对他时那略带轻蔑的‘这种话以后有本事了再说’意味着什么了。
离开了邵家,知道江尹一出事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举着工具修车的男人也再无心工作,心里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
就在邵斯炀拿起手机要打回家里时,一个陌生的上海号码打了过来。邵斯炀马上接起,抱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希冀,“喂?喂”
徐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跟江尹一在一起吗?”他同样跟江尹一有约,也同样联系不上江尹一。
“……”邵斯炀顾不上问徐途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号,他陷在一种希望落空的无助里。
电话那头邵斯炀的沉默叫他烦闷,“我是有正事要找他。”一阵夹杂着颤抖的抽喘声传来,察觉到有异的徐途追问起来,“到底怎么了?他人在哪?”
“哥好像出事了。”比起与徐途的嫌隙,邵斯炀更担心的是江尹一出事,“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什么时候的事?”徐途一下正色起来。
“四个小时前,我跟他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邵斯炀没做任何隐瞒,他甚至向徐途这个情敌求助起来,“修车厂的人说他是跟一个开庞巴迪F3的男人走了。”
“车上牌照了吗?”
邵斯炀将刚才问出来的牌照报给了他,徐途在让人拿去查车主信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种预感可能和武汉那几个人有关系。毕竟小屈刚离开上海江尹一就出事,哪有这么巧呢。
……
离席走到僻静处的权律给邵斯炀回了电话过去,今天是他妈办慈善拍卖,他应该全程在场的,但邵斯炀这通电话打的太突然了,容不得他心里不多想。
“喂?”
邵斯炀也是刚被徐途挂了电话才接起了他的,他脑子里一直是徐途查到车主信息后骂的那句脏
“操,真他妈够阴魂不散的。”
“是在武汉是没蹲够,还敢来上海。”
已经从徐途那里知道是谁干的了的邵斯炀,将江尹一被人设计的事告诉了权律,听到之前那几个害江尹一陷在武汉的男人如今来了上海,还又设计了江尹一,权律眉头深蹙了起来。
“附近有条盘山公路,他们应该在那动的手。”
“权律,你爸不是市长吗?!你查道路监控一定查的到!”也是权势方面权律比徐途更甚一筹,比起等徐途去救,权律动手会来的更快。
权律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不该走,可在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