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木鱼一样?,裴盛失笑扣住他?醉红的脸, 捏了捏:“顾临,你喝醉了怎么比清醒还会耍事,还想我亲自?动?手?”

“嗯嗯,想。”他?平时就没脸没皮,喝醉酒了就更没了,说完还难受地哼了声,“裴盛,难受。”

“活该。”裴盛没好?气地看他?折腾自?己。

顾临确实很难受,他?靠在床头?脸上的红不仅仅是醉酒的红,还有燥热烧起来?的靡色。

裴盛不帮他?,他?只能自?己笨拙都弄,把自?己折腾到眼尾都彻底烧红烧透热,最后一滴泪挂在眼角,下意识地救助:“裴盛。”

裴盛起初没看他?折腾,是背对着他?的,现在听?到这?喃呢般的喊了声他?名字,耳根也跟着烧红了。

他?转过身看他?把他?自?己折腾的够呛,无奈地扣住他?的手腕:“你最好?是能学会。”

他?低垂着浓密的长睫,掌心之下是润滑的塑料薄膜透着热意,顾临全?身紧绷,脖颈彻底红透,沁着潮湿的汗珠。

素白的手指扣住床单,死死地咬着红唇,努力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