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越是惊惧,传来的快乐就越是明显,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从粗暴的性事中自行取乐。

“别扭的像蛇一样。”肖荀拍他屁股,啪啪作响,“这样操你还不够?想把宁钊也喊来?”

“你放屁。”

陶画听到了“宁钊”两个字。

“宁钊才不会像你一样,他喜欢我,不可能这样对我……哎呦!”

肖荀猛地插进了他最里面,狠狠地抽送,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扭头,“什么叫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他神色骇人,陶画眼睛一闭,不想看他,骂道:“你是死狗,坏狗,我明天就找捕狗大队给你抓起来!”

“婊子配狗。”肖荀冷哼,“你跟我天生一对。”

“谁是婊子,你奶奶的……唔……”

话被堵回去,嘴角又要被肖荀咬烂了。

陶画极其愤怒,这个白嫖的穷光蛋不仅操他还骂他,骂完还要咬他,等今晚过去他一定得找机会把肖荀绑起来用鞭子抽一顿。

实在是太坏了。

“没有结局我也爱你。”

施砚蓦地开口,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可惜陶画被肖荀缠着吻,没空理他。

阴穴里反复抽插的鸡巴停下,兜不住的汁水一直在往下滴,陶画用力挣脱开肖荀,赎罪似的捧住施砚的脸,低头看他,呼吸急促。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