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我是不是很丢人?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喜欢哭,但是我……我……”

宁钊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我真的很难过,你说的话太伤人了。”

陶画已经不记得说了什么,他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没说几句重话,甚至施砚给的死亡命题都没回答,还有哪句伤到了这位敏感脆弱的大少爷?

“我喜欢你,所以会产生占有欲,所以不想和别人分享你,这不对吗?”

陶画暗忖这听起来没毛病,接下来估计该给他洗脑一对一的正常恋爱了。

可宁钊话风一转:“但是如果我不同意,你也不会挽留。你并不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最后一句带着很浓的失落感,这是宁钊痛哭两小时哭出来的结论,陶画之所以能说出让施砚加入进来这种话,只有一个原因,不够爱他。不够爱,才会无所谓。

他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就像曾经的肖荀一样。

“眼睛差点哭瞎,我妥协了。”宁钊埋进陶画颈窝,蹭了蹭,声音沉闷,“舍不得,还是太想和你在一起。”

“喜欢谁是你的事,我和他们公平竞争,但我希望你能更喜欢我一点……很多点。”

一套组合拳下来,就连陶画这种铁石心肠,宣称绝对不当爱情奴隶的守财奴也挡不住,头一次感觉到胸腔里那块石头在发烫,在蹦极。

宁钊抱的太紧,让他分不清耳边的心跳究竟是宁钊的,还是他的。

在昏迷的临界点,陶画努力挣脱出一口气,耳尖通红,大口喘了几下才缓过来。

“以前没看出来,你这张嘴这么能说。”

宁钊:“人长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

第54章51小

凌晨五点,陶画平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