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没理他,只问陶画:“要我走么?”

他半蹲在床边,平视陶画,缓慢道:“如果你让我走,我会立即离开。”

陶画怎么可能赶他走。

是自己出轨在先,被抓了个正着,怎么说都是他没理,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陶画也不敢挽留,因为宁钊还在这,甚至是埋在他体内没拔出来。

阴沟里翻船,同一个鱼饵钓两条大鱼,甜头没尝够几天,鱼线倒被提了起来。

他两头作戏,没告诉宁钊他跟施砚的三百万恋爱,也没告诉施砚他跟宁钊混乱情迷的半个月。

如果今天全盘托出,事情败露,宁钊别墅不给,施砚三百万收回去,那他岂不是白干了这么久?

不行,万万不行。

情急之下,陶画脑中忽然冒出个突兀离奇的思路有没有可能让这两个人接受对方的存在?

反正终归于底,包养也好谈恋爱也好,这些人表面做的再多也只是为了跟他上床刺激片刻,两个人做是爽,三个人做不也是爽,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唯一一点需要担心的是跟两个人做,他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但眼下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陶画挣开宁钊的怀抱去拉施砚,硬着头皮勉强说:“要不都别走。”

宁钊闻言一愣,他本以为陶画会毫不犹豫地赶走施砚,顿时心生不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你看施砚来都来了,谁也别赶谁,咱们和平相处,挤一挤,三个人也不是不能……”

“你在说什么?”宁钊打断他,难以置信,“三个人,怎么能是三个人?不是我们俩在谈恋爱,为什么他一来就要三个人。”

他曾以为肖荀和施砚这种强迫别人围观上床,该被天打雷劈的变态已经够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今天陶画还能说出更匪夷所思的提议。

陶画,在刚跟他做完后,邀请施砚加入。

陶画邀请别人一起上床?

“你不是爱我吗?”宁钊问。

他阴茎软了下来,从湿润的穴口滑出,大量堵不住的精液慢慢流下,滴在床单上。

宁钊曾认为做爱是一件很亲密的事,只有足够相爱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发生关系。

之前陶画和别人做,他可以安慰自己陶画是被迫的,被那两个人拿钱引诱,一时财迷心窍。

可现在陶画不是已经确定跟他在一起了吗?

“那我们……我们这半个月,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究竟是什么关系?”

陶画被他问的良心难安,谁也不敢看,话也不敢答。

“这是你最后的选择?”施砚单膝跪上床边,脸色苍白,声音掺杂着微不可闻的颤动,“要我和他共享。”

他低下头,看向鼓胀艳红的穴口,湿湿嗒嗒的水和白精混在一起,兜不住往下滴,他伸手去摸,微凉的手指猛一接触,陶画先是想逃,后来意识到是施砚,又主动压下腰往他掌心靠。

指尖探进高热的穴内,甬道里还是很紧,肉壁比起施砚上次做更会吸了,一幅完完全全被操熟的身体,他不敢细想这半个月陶画究竟跟宁钊做了多少次。

长指进的很深,在里面慢慢抠挖,施砚表情并无异常,十分正经,单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他手底下在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带出来,细微的水声和陶画难以压制的喘息无一不在告诉宁钊,他的男朋友,当着他的面,在和别人行不轨之事。

还是陶画允许施砚这样做的。

可两情相悦怎么会允许第三人插足?

宁钊僵硬在床上一动不动,几乎要窒息。

陶画扒着宁钊肩膀,悄悄抬眸,思索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