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大叫一声:“你他妈还睡,睡几把睡,醒醒。”

宁钊被吓得一抖,没意识到不对,眼睛睁开一条缝:“你鬼叫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眶瞬间睁到最大。

施砚捏着陶画的下巴,正吻到动情之时,掀起眼皮,他看不见对面,视线却能透过这堵双面墙精准地锁定被束缚的两人。

“太荒谬了。”宁钊不可置信,“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看这种画面?我没开玩笑,你们两个轮番这样对我,迟早有一天要被天打雷劈。”

第42章40小

“如果真有天打雷劈,那最先劈的就是施砚。”肖荀自动忽略了宁钊话里有两个人,极其恶毒地诅咒,“最好给他劈成阳痿,性功能障碍,四肢肌无力,永久性爆炸头。”

宁钊附和他:“祝你也是。”

玻璃墙另一头早已不再满足于亲吻,陶画背对着他们,短裤被轻易扯下,松松垮垮地掉在脚跟处,光裸匀称的长腿骤然落进两人视野中。

他俩同时没了声。

玻璃不是纯透明,带着点浅浅的红,连带陶画的腿也在泛红,那双腿不自然地动了动,像是羞于暴露,但很快有一只手从他大腿内侧出现,不容分说地撑开那块紧紧相贴的皮肉。

可也仅此而已,剩下的看不见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陶画上半身套了一件长款白衬衫,前面应该没有合拢,两侧衣摆随意地垂着,刚刚好卡在臀部以下腿根那块,不耽搁面前的人看,倒挡足了后面的视线。

宁钊看不清那只在衬衫遮掩下的手做了什么,只瞧见陶画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了几下,整个人往前靠去,埋进了施砚肩头,两条腿别扭地缠着,屁股跟着微微晃动。

肖荀突然出声:“你用手弄过陶画吗?”

宁钊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呆滞地摇头,“没有。”

肖荀含糊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不过宁钊从这声笑里也品出了点嘲讽的滋味,他又想起那天在床上肖荀平均两分钟就能用手让陶画喷出来一次……

他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清除掉脑子里的画面。不能想了,这种行为属于意淫,意淫室友是件不道德的事,他怎么能这样干?

眼睛也赶紧闭上,就假装没看见这一切,假装不知道醒了,其实他还在睡觉。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不该想的别想,不该看的别看,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肖荀不屑地点评:“五分钟才把人弄高潮,施砚手活不行。”

一句话让宁钊破功了。

他压制不住某种难言的冲动,眼睛睁开一道小小的缝,看到陶画已经从施砚怀里退出来,瘫在玻璃墙面上,衬衫被无意识蹭开,露出下面饱满的臀肉,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屁股后那片玻璃上沾着若有若无的水迹。

偏偏肖荀要直接点破,“这几天他该不会一直被施砚关在这里操?怎么比之前潮喷的时候出水还多。妈的,畜牲。”

宁钊喉咙干涩,“我以前以为施砚是连片都没看过几部的人。”

这话给肖荀听笑了,眉头高高挑起,转头看他,“你以为,你以为的多了去了,他手里那些变态的花样你再活个八百年也想不出来。”

施砚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把在陶画腿侧,像在抚摸又像在固定,他单膝跪在地上,把头部藏匿在陶画胯间。

不多时,陶画扒在玻璃上的手指骤然张开又收紧,而后侧过半边脸,竟然有了泪痕。

他嘴巴动着,似乎在说话,玻璃隔音,宁钊听不见也读不懂唇语,但他知道陶画没有得到回应,施砚架住陶画屁股的手倒是越掐越紧,不仅掐,还往前压。

准确来说,是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