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从你主业下手。”

“主业?”

陶画以为他在讲学习。

肖荀想带他拿奖学金?

说实在的,陶画一点也不喜欢学习,他一看书就犯困,如果不是因为上学是离开村子的唯一途径,那抽象的阿拉伯数字和外国鸟语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而且肖荀带他学习……这话不如施砚来说更有可信度,肖荀看上去比他还像学渣。

陶画摇摇头:“我觉得这条路走不通。”

肖荀纳闷:“为什么?”

他明明还没说从主业下手的具体方法。

“有的事强求不来。”陶画怕说的太直白伤了肖荀自尊心,琢磨着该如何发挥语言的艺术,“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是吧,咱俩这……应该不太行。”

“为什么?”肖荀越来越迷茫,“我又不阳痿,为什么不行?”

“关你阳痿什么事。”陶画莫名其妙地看他,眼里满是疑惑,“你就是一夜七次的猛男也没办法啊。”

“一夜七次都不行?”

陶画不可思议地指了指他的下面:“你用那玩意带我学习?”

肖荀也不可思议地指着他脑袋,“你在想什么?”

空气好像停住了,静默片刻,陶画意识到自己理解偏差,声音变小了点:“你不是说要带我从主业下手,我以为你是讲学习,要督促我拿奖学金。”

肖荀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陶画会那么青睐宁钊那个傻子了,你别说,真别说,这两人脑回路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