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熟,可现下容不得他分心去想。

宁钊十九年处男生涯在今日结束,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极致绝顶的快乐,陶画在适应后晃的很快,每次都让他完整地插进湿滑的阴道里,一层层嫩肉被破开又绞紧,亲密地贴合柱身,粘腻的交缠水声在室内不停地响。

宁钊像是在哀求,轻轻抓住陶画的指尖:“慢一点,别动那么快。”

他怕自己受不了又很快射出来。

但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忍不住跟着陶画晃动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只是没顶多久陶画忽然捂住了嘴。

他夹紧逼,下身抖了抖,眼角挤出点湿润的痕迹,腰彻底撑不住了,弯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到宁钊身上,逼口一缩一缩,瑟缩着吐出依旧肿大的阴茎,喷出大片清液。

高潮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陶画连喘息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湿透了,从头到尾,额头上黏着碎发,下半身湿漉漉地贴着阴茎,宁钊已经能自觉地找到他的逼,在入口处徘徊,想进又不敢进,磨擦着肉缝,偶尔还会顶到后面。

“进来。”陶画在他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抱着我做。”

“怎么抱?”宁钊求助地看着陶画,他一手抚摸陶画脊背,一手揽住陶画腿根,动作拘谨生疏,只有阴茎很熟练地插进了高热的穴,内壁挤压引的陶画又是一阵颤抖。

“你坐着就行,把我抱怀里……”

陶画还在给宁钊描述体位,忽然右侧座椅突兀地响起一声刺耳尖锐的滋啦,是铁制品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肖荀摇摇晃晃地扶椅背站起来,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话,先开始声音很小,之后喊的越来越大。

“这哪儿?陶画,陶画?”

“陶画。”

陶画和宁钊面面相觑,同时僵硬在原地。

好死不死肖荀这时候醒,如果让肖荀知道他跟宁钊抱成一团做爱剩的五万块钱肯定不会给他,万一急了向他讨先前给过的五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他一晚上就打水漂了。

不行。

“陶画?”

肖荀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酒没完全醒,他在宿舍左摇右晃地走了几步,才看到门口纠缠在地上的两人,但他大脑宕机,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走近了发现上面那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肖荀直接忽略了宁钊,蹲下来困惑地问陶画:“你干嘛,不是说好接我回宿舍,为什么趴在这?”

陶画顶着一张潮红的脸,下身幅度很小地运动着,没办法,那酒他妈的不知道加了几斤春药,他一刻停不下来,上一次高潮刚缓过去又忍不住想要,而宁钊已经吓傻了,像条死鱼呆在那。

陶画估摸着肖荀现在脑子不行,随便忽悠两句应该能混过去,他想了几秒,回道:“我们在玩叠罗汉。”

肖荀果然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