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侧右手在慢慢收紧。
陶画对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毫不知情,他快睡着了,被肖荀放到床上时还不自觉地裹了点被褥往身上盖,直到他被翻了个身,等待已久的阴茎抵着他窄小的穴道往里推入,疼痛使他从困意中抽离,骤然清醒。
“你……你……死骗子……”陶画扭动着想逃,却被进的更深,他眼眶迸出泪花,左右摇头四处张望。
“找施砚?”肖荀俯身去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哥在门口,你喊他试试。”
陶画果然开始扯着嗓子喊。
肖荀不在意地哼笑,掐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推送,进来前施砚把房卡给他了,他门上了锁,任陶画怎么喊施砚也进不来。
想到施砚在听到这一声声呼唤后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乱转,肖荀就忍不住想笑,但同时又生出一股无名火,施砚那通电话里,陶画分明叫的那么愉悦,连老公都喊了几遍,怎么到他这就整天弄的像是在强奸?
可惜没等他思考出答案,房门“嘭”的一声打开,肖荀甚至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揍在了脑门上,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
他眼冒金星,还没恢复视力,耳朵却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大晚上消失没好事,贼心不死还想强迫人家。”
肖荀捂着额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宁钊这个瘪三,怎么他妈的又来了?
颜
第20章20小
宁钊是被一条微信喊来的。
半夜宿舍空荡荡,他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打游戏觉得无聊,半分钟匹配不到人,点进寝室群,发现四个人的群,基本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早上问中午吃什么,中午问晚上吃什么。
施砚肖荀估计把这个群给屏蔽了,就陶画偶尔会回他两句。
他们寝室关系古怪,总感觉好又不好的,表面上很和谐,可暗地里又有些不和谐的弯弯绕绕,比如那个对室友存有分非之想的肖荀,总喜欢干些不利于寝室团结的坏事。
宁钊关了手机,闭眼回想给陶画打的那通电话,刚打的时候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但现在一想,忽然处处都不对劲起来。
陶画这种连体测都只能勉强混个七十分的人怎么会毫无预兆地要夜跑?而且他记得前两天陶画还说下周三有一门考试,什么都没学,最近得加急复习,更不应该把一晚上的时间耗在外面。
陶画真的去夜跑了吗?
不过说到底他俩只是室友,他无权去管陶画的私生活,就算陶画对他撒谎他也没话说。
宁钊决定不想了,他给大脑下达命令让它十秒钟入睡,可是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陶画发来了一条2s的语音,背景音很嘈杂,像是不小心手误点到,他没听到陶画的声音,倒是听出来了肖荀和施砚的,很简短的两句对话。
“……你带他去哪?”
“这也归你管?”
没了。
这下宁钊彻底睡不着了,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很难相信另外三个室友居然这个点出去团建没叫上他,原来不是寝室关系不好,是单纯不带他玩,他被孤立了。
可陶画那天不是还求他帮忙避开肖荀吗?这才多久,跟施砚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拉了肖荀?而且刚才那段语音……
宁钊点开又听了一遍。
从头到尾陶画没蹦出一个字,不知道人现在什么情况,施砚口中的“他”应该是指陶画,所以是肖荀要强行把陶画带走,施砚可能跟肖荀是一伙的,陶画才情急之下给他发语音求助?
宁钊越想越对头,他连忙给陶画打电话,但这回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连着十分钟也没人接听,他心坠了下去,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