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

“哥,哥,轻点。”

施砚却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轻不了。”

他密且快地往里撞击,专挑陶画叫的凶的点顶,欺负完宫口还想进去更多,那里像另一张更紧热的小嘴吸着他,他想把陶画子宫操开再射进去。

“施砚!”陶画尖叫着喊他名字,“不要,不要再进了,我怕……”

“不怕。”施砚抚摸他的侧脸,安抚他,“不会有事的。”

陶画又开始哭了,他流着眼泪口不择言地胡乱喊:“老公,饶了我,哥哥……”

施砚怎么会放过他。

他浑身的劲都被陶画喊出来,那些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在一点点释放,因为陶画坠入情海的性感模样,他脸红的不成样子。

好想把陶画藏起来,如果陶画是只蝴蝶该多好,他把蝴蝶藏进口袋里养着,谁也不许看谁也不许摸,这是他的陶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铃铛响了好久没停。

他床头柜上的电话响的很不合时宜。

陶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催他:“有……有电话,别顶了,去接。”

施砚本想直接挂断,但他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肖荀,他想起昨天半夜肖荀发给他的那些脑残信息。

施砚把声音全部关上,按了接通键,故意放到陶画腰侧,他手机屏幕倒放,陶画不知道他接了电话,见他还要继续,急喘着问:“不接吗?”

“没人比你重要。”施砚架着他的腿,在他肿胀的穴里快速抽插,清楚地看着陶画是怎么从痛苦皱眉到吐着舌头爽的快要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瞥了一眼手机,相信肖荀也能从电话里感知到他今晚过得有多快活。

*

*

宁钊被吓了一跳,差点把老干妈摔到地上,自昨天半夜肖荀来他床上发疯后,今一整天他都没和肖荀说过话,但这不能是肖荀现在继续发疯的理由。

他转头看到碎了一地的手机,而肖荀扣着帽子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要打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