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施砚捏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在来前查了许多学习资料,但现在有点紧张,具体步骤不记得了,只记得一条标了星号伴侣第一次要温柔对待,时刻给予安抚。
不过他好像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比陶画还需要安抚。
施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人压回床单上,平日的冷静镇定逐渐破碎,被心底烧起来的火代替,他渴望陶画的身体,渴望与陶画更深一步接触。
施砚脱自己衣服是用扯的,上衣纽扣崩了两颗,脱陶画衣服却用了快五分钟,生怕哪里一用力会弄疼他的宝贝。
这种被人小心捧在掌心的感觉陶画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他笼罩在施砚的阴影下,本应觉得压迫,可施砚太温柔,连吻他都只贴在外面轻轻磨擦,最后居然还要他主动张嘴,去撬开施砚的牙关。
“好笨。”他小声骂了一句。
“嗯。”大学霸虚心接受,“你教教我。”
陶画还以为世界上没有施砚不会的东西。
其实他也不太会接吻,但跟施砚比起来绰绰有余,施砚学的很快,没几分钟就反客为主,捧着他的脸吻了回去,直到陶画有些喘不上气,他才分开,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
他稀罕陶画身上每一寸肌肤,路过哪里都想咬上一口,留点来过的痕迹,陶画胸前有一块淡淡的咬痕,颜色不深,却很扎眼,是肖荀留下的。
施砚第一次用了劲,他皱着眉,想覆盖掉那片咬痕。
陶画被他咬疼了,哼了一声,“疼。”
那块印迹还是没有被覆盖。
同样残留玩弄痕迹的地方还有陶画的逼,肖荀先前蹭的太用力,他逼一直肿着,现在也没怎么消,阴唇比平时厚了不少,施砚总看他直播,一眼就能看出不一样。
他阴暗的念头在心底叫嚣,想把陶画带走藏起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急迫,愤怒,怜惜,想失控地按着陶画操,不顾阻拦地弄,让陶画身上布满他的印迹,又怕陶画哭,怕陶画不舒服。
他矛盾而嫉妒地握着陶画的阴茎,让这根软绵绵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立起来。
“施砚。”陶画小声喊他,“摸摸我下面。”
他分开腿,手伸下去扒开阴唇,施砚的头贴在他腿根那,呼吸直接打在阴唇上,他轻轻搔刮了一下外阴,看着开合的小口,如陶画所愿插进一根手指,那里比想象中还要湿热。
有点忍不住了,想直接把阴茎也插进去。
或许有时候忍耐太久也不是好事。
阴蒂在施砚眼前翘着,他知道陶画这里最敏感。
舔一下吧。
他的大脑这样命令他。
看看陶画会给出什么反应,会不会像直播里那样碰一下就快要高潮,摸一摸就高声尖叫。
要循循渐进慢慢来吗?
不。
施砚突然在陶画逼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时带着几条粘丝,他抬头,猛地含住那颗肉球,舌头自下往上地舔,用力碾过阴蒂,又压到舌头下方吸吮。
陶画压不住的叫声断断续续地响,他的下半身在发抖,连带着脚踝上的铃铛也在响。
“施砚……施砚……”
陶画喊他名字,又娇又媚,是在要他性命。
“喜不喜欢?”施砚明知故问。
陶画抬手遮住眼睛,羞耻地承认:“喜欢。”
施砚从他胯下起身,趁他看不见换上了那根勃起已久的阴茎抵在逼口,他试探性地往里捅了点,“疼吗?”
陶画捂着眼睛摇头,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吞进去个多大的东西,只觉得虽然进来的时候有点胀,但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