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说过有直男会这样干,闻所未闻。
宁钊终于自我安慰不下去了。
他自暴自弃,无法控制身体的原始反应,任由性器在陶画手里越来越有感觉。
而陶画这个姿势跪的太久,腿有些麻,他胡乱捏了捏手里的肉茎,另一只手撑在床单上想换个身位,不料寝室突然响起重物落地声,紧接着宁钊的床帘被拉开,一道强光打进来。
陶画本就腿麻,再这么一吓,身体直接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摔,刚好压在宁钊性器边缘,嘴唇堪堪擦过。
这是肖荀第三次被吵醒,他忍无可忍,直接跳下床想一探究竟。
可困意却在看清床帘里画面时瞬间清扫而光,他慢慢移着手机光亮,视线在宁钊和陶画之间来回周转,“有意思。”
他把光线对准宁钊还立着的阴茎,冷笑一声,“你两小时前义正言辞地指责我,就是为了现在跟他滚一张床上?”
陶画被光刺的睁不开眼,他也不太想睁眼去面对这种尴尬场景。
谁能来开个任意门把他带走?
晚上跟肖荀瞎搞被宁钊撞见,半夜跟宁钊瞎搞被肖荀撞见,他宣布,从此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让他尴尬的事。
“我要是不来,你俩是不是就准备这样搞上了?”肖荀眉头越挑越高,他血压直往上飙,看到宁钊硬着的几把想直接翻把剪刀上去给他剪了,“妈的老子舔了一晚上,你直接就要操是吧?行,行。”
肖荀扔了手机,两步走到梯子旁,麻利地往上爬,宁钊从他拉开帘子起就已经傻了,这会儿整个床都开始晃,他才慌乱地把裤子提上,拖过陶画掩在自己身后。
宁钊指着楼梯口的肖荀:“你别发疯。”
“什么发疯?你俩不是要做吗?继续啊,我看着你俩做,他下面被我玩湿了应该很好进吧,你嫌干的话我再帮他舔几下。”
肖荀掀开帘子往里钻,本来床位就不大,在他进来后变得更加拥挤。
陶画躲在宁钊边上反驳:“我没准备跟他做。”
“不做你都要把他几把吃了?”肖荀努力维持理智,挂上假笑,“怎么,你半夜睡不着要数他下面几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