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仇报”
龙乾死死地按着他的腰:“恩将仇报?你怎么不提我是?怎么喝醉的!?”
兰舒为自己辩解道:“谁知道你酒量那么差……”
龙乾根本不听他解释,一把扯开他的扣子,按着人腰便把薄荷膏涂在兰舒胸口。
兰舒蓦然间僵住了。
冰凉的膏体被人粗暴地抹在那处地方,一开始感受到的是?清凉和?滑腻,并没有太多的异样。
龙乾把薄荷膏往旁边一放,攥着他的手?腕直接背到了身后?。
不到半分钟,胸口瞬间泛起一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刺激感。
兰舒头皮发麻,越喘越快,再控制不住面上的游刃有余,忍不住想擦掉,却被人按着手?腕压在下面,当即动弹不得。
兰舒喉结微动,敞着胸口命令道:“……擦掉。”
龙乾攥着他的手?腕直勾勾道:“我不。”
兰舒忍不住咬住下唇,短暂的清凉感后?,升起的是?难以言喻的灼烧感。
那感觉并不痛,却刺激得深入骨髓,痒得人心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