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瞳孔骤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却被人掐着腰死死地按在原地。
他含着泪抬眸看向自?己的Alpha,咬着下唇无措地摇头?,祈求让对方换一种交换的方式。
“想起来??那?你可要想清楚了。”龙乾单膝跪在他身前,俯首间像一个英俊的骑士,笑得毫无阴霾,“你要是现在起来?,未来?坐在这里的……可就是一无所知的你了。”
他说着捧起了一把湿漉漉的珍珠,笑着吻住了兰舒战栗的唇瓣:“你猜到?时候淌一地的还会只是珍珠吗?”
“!”
Omega睁大了眼睛,看着龙乾把那?些?珍珠攥成一把,缓缓滚过他的小腹。
那?感觉就像……就像是
浴室之内让人近乎绝望的花洒。
兰舒刹那?间明白了龙乾的所有威胁与?暗示,当?即夹紧了双腿,对未来?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惶恐与?……隐秘的期待。
柔软的羊毛被腿肉夹在其中,痒得蚀骨吸髓,雪白的腰肢挺在那?里,怎么都沉不下去。
龙乾见状眯了眯眼,探手下去,亲自?分开了他的腿肉。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巨大到?让兰舒只看了一眼便当?场红了脸。
他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按在兰舒肩膀处,一点一点地往下施加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终于,Omega茫然无措地睁大了眼睛,而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毯上。
事实证明,一分价钱确实一分货。
昂贵到?近乎天价的羊毛地毯,柔软得简直如同云朵一般,不带丝毫硬度。
轻飘飘的纤毛扫过每一寸汁水淋漓的果肉,所带来?的滔天痒意几乎能把人的灵魂都给吞噬掉。
雪白柔软的地毯,配上珠光宝气的美人,一眼望过去华贵得像是一尊精美的艺术品。
可身为被展示的艺术品,兰舒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低着头?,在近乎灭顶的痒意中,过了足足一分钟,才终于回过神,发出了一声悲鸣般的啜泣。
太欺负人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羊毛所带来?的感觉和照片的光洁、镜面的光滑还有腹肌的硬热,都不一样。
那?是毛茸茸的柔软,扫在人心头?,一时间痒得骨缝中好似钻进去了千万只蚂蚁,钻心的痒意瞬间席卷了兰舒的所有理智,逼迫着他向Alpha摇尾乞怜。
然而,兰舒在如此恶劣又下流的折磨中,居然硬生生地撑了下来?。
“你发誓……”他含着水色看向龙乾,战栗着替未来?的自?己讨要承诺,“你发誓等?我下了手术台,你不能强迫我……更不能引诱我……”
“我发誓”
龙乾笑着低下头?,拽起他胸口的红宝石,虔诚地吻了下去:“我绝对不会强迫、引诱和威胁我的宝贝。”
兰舒被拽得被迫挺起胸,闻言却松了口气,彻底软了腰身,跌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
轻柔的羊毛刹那?间埋到?了极致,阵阵白光瞬间席卷了Omega的理智。
待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被人面朝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毯上。
浑身上下尽数被羊毛包裹在其中,有那?么一瞬间,兰舒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股近乎绝望的酥痒搅碎了,混着他的廉耻心一起蒸腾在空中,和风轻轻一吹,便彻底不见了。
瞳孔失焦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重影,兰舒反应了良久,才意识到?耳边那?股丢人且可怜的求饶声是谁发出来?的。
“痒、好痒…龙乾……呜……老公……求你!”
可任由他如何哭泣,他铁石心肠的丈夫对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