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只是他在杞人忧天。

他的Omgea这么爱他,根本不舍得把他当真如何。

想到这里,龙乾心下就好似一块巨石落在了井中一样,发出了一声沉甸甸的声响。

“……你之后要是想打我骂我,随时可?以?。”他最终埋在兰舒的颈侧,带着一股庆幸感发自内心地忏悔道,“我绝对不还?手。”

兰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语气却依旧温柔:“这么想挨罚?那?先欠着,等你出院了赏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玩味,龙乾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并未听?出那?股瘆人的言外之意?,反而彻底放松了警惕。

当忐忑和惶恐在温柔乡中逐渐消弭时,藏在下面的焦虑与占有欲便会浮出水面,一览无余。

同样都是闻不到信息素,十五岁的龙乾尚未完成分?化,十八岁的龙乾只敢抱着兰舒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而被纵到无法无天的二十二岁龙乾,可?就不是Omega几句话能轻易打发的了。

他分?明上午的时候还?在担心兰舒的愤怒与惩罚,当他得知对方?当真把他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后,下午便把主意?打到了兰舒的腺体上。

兰舒刚和陆熙谈论完天枢校园内的疑点,还?没来得及抬头,下一刻,便被人突然拽着人按在了床头,扯开衣襟恶狠狠地舔了上来。

“……!”

整整一周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眼下猝不及防地被人舔过,兰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你突然发什么疯……轻点……”

龙乾像是一头焦躁了一整天的恶狼,对于Omega的讨饶声完全无动于衷。

可?不管他怎么舔舐,兰舒甚至都快被他舔化了,那?处本该香甜可?口的地方?,依旧一点气味也没有渗出来。

“别白费力了……”兰舒拽着枕套,绷紧了腰肢企图唤醒他的理智,“半个?月就能痊愈,你忍一下……实?在不行你去喝点白桃汽水凑合一下……”

龙乾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舔了半天没尝出半点味道,他当场气急败坏地把人翻了过来。

然而,正当他打算像雄兽留标记一样,用最原始的手段给兰舒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时,一低头,他的动作却蓦然僵在了那?里。

只见从被他蹂丨躏到大?开的衣襟中看去,兰舒的胸口处,竟印着几处暧昧的吻痕。

龙乾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几处吻痕。

兰舒见状眉心一跳,刚想抬手去遮,可?这个?动作却瞬间激怒了他敏感脆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