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装不出先前温顺的野狼一般,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出了最下流的内容:“你?那处地方那么不好伺候,重一点都要把舌头夹断……他那么粗鲁,会伺候你?吗?能让你?…出来吗,哥哥?”
兰舒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温柔得体的丈夫,居然能在床间说出这种话,霎时夹紧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掌。
但又因为?这一番话,某些记忆不受兰舒控制的,在这一刻尽数回笼。
失忆后的龙乾对他这么做,大概率是一种惩罚。
那人显然不认为?这是伺候,而是把它当做一种发?泄醋意的方式,他会把兰舒当做桃子一样,竭尽所?能啃食其中的汁水,直到把人逼到求饶才肯罢休。
可失忆前的龙乾……用这种方式,很多时候是为?了让他放松。
那时两人为?了尽快让兰舒受孕,哪怕完成了彻底标记,也要尽量打开?他的生.殖.腔。
但被彻底标记后的Omega很难在发?情期的末尾做到这一步,所?以龙乾只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兰舒非常不愿意在心?中联想?到这些比较,可他实在控制不住,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看着他目光闪烁的样子,龙乾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暗下了目光。
于是,在兰舒的颤抖中,他压着嗓音小声引诱道:“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吧,哥哥……相信我,我肯定比那个只知?道乱咬的蠢狗做得好。”
说话间他不住地挤压着兰舒的软肉,险些就要把人说动了。
在那人摇摇欲坠的面色下,龙乾立刻添了一把火:“求你?了,哥哥……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此话一出,兰舒大脑却像是一道警钟被敲响了一般,整个人突然从那股巨大的情.潮中抽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