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兰舒之前讲的那些故事整体上并没有骗他,只是换了主语罢了。

那个早死?的短命鬼,那个半身不遂到?只能让Omega照顾自己的废物竟然是他自己。

龙乾突然感?到?一阵掺杂着醋意的扭曲喜悦,他凑上来亲了亲兰舒的嘴唇,低声嘲讽道:“那我之前还真是个废物。”

兰舒胆战心惊地任由他亲,半晌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从他进门开?始就想说的话:“你要不先?把药吃了……”

“怎么,”龙乾轻声道,“我看起?来难道很疯吗?”

兰舒毛骨悚然,很想点头,却不敢。

毕竟身后就是透明的落地窗,他实?在不敢想惹怒了对方后,这?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龙乾见他如此胆战心惊,不由得一笑:“只是打听一下我们的过去罢了,没别的意思,学长不用这?么害怕。”

兰舒显然不会?相信他这?些胡话。

但龙乾说完这?句后,居然真的没再动手动脚,反而抱着他向浴室走去。

这?场澡一开?始洗的非常温柔,温柔到?兰舒的警惕很快便在龙乾无微不至的伺候中?消散了。

他晕晕乎乎地靠在Alpha怀中?,感?受着对方炙热结实?的肌肉,当真以为今天晚上到?此就结束了。

以至于被人从身后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时,他甚至还没回神。

耳边人似笑非笑道:“哥哥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兰舒一愣,随即骤然睁大了眼睛。

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你早有准备,最终也?当真落下的屠刀,而是当你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那把冰冷的刀却再次抵在了你的脖子上。

兰舒当即就想跑,奈何浴室不是床,水流浇在脊背上后,身处于热潮中?的Omega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他整个人都被温水浇化了,挣扎的力气都没剩几分,水流漫灌的时候,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再一次在发情?期的第一天就经历了那件事,而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轻车熟路的模样,反而比第一次时还要狼狈。

一般来说,男性Omega的生.殖.腔只会?在发情?期最激烈的时候一般是第三到?第四天,打开?十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完成彻底标记后就会?闭合。

理论上来说,如果没有完成彻底标记,它将会?一直在发情?期中?保持开?放的状态。

但这?只是理论上,毕竟以人类分化后的生理情?况来看,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忍下那股来自本能的冲动退出去。

然而龙乾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揣测的人。

兰舒俯在墙壁上哭得人都快化了,但当他意识到?身后人的动作时,他愣了足足半晌,随即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想干什么?

这?种情?况下的Omega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更接受不了自己Alpha不愿标记自己的事实?。

兰舒瞬间?崩溃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可任由Omega在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可怜地央求他的Alpha,龙乾依旧不为所动。

因为长久以来的配得感?不足,他的自制力强大到?了一种近乎自虐的程度。

他逼着那人在水流下,搂着他的脖子,一遍一遍喊他老公。

可到?最后那一刻时,他却硬生生忍住了那股冲动。

“不行……哥哥,忍一下……”他吻着怀中?人的鬓角哄道,“明天一定给你,忍一下……”

兰舒最终被Alpha磨得彻底昏睡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秒,他动了动嘴唇显然想骂龙乾,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于是,那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