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争一只手撑在床边,将兰玉罩在身影之下,一只手却还插兰玉腿间,说:“不喜欢?”
兰玉道:“大少爷如此孝顺,我自然喜欢得紧。”他拿腿夹着人家不放,一双眼睛瞧着李鸣争,笑道:“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大少爷,玩儿得这么――”
兰玉悠悠一顿,抓着李鸣争的衣襟,扯近了,鼻尖挨着鼻尖,哼笑道:“我的大少爷啊,给我穿你穿过的脏衣服,是何居心?”
李鸣争身体微倾,掌心下意识地攥住那截肉乎乎的大腿,出手光滑,如上好的锦缎。李鸣争并没有否认他的话,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思,那条内裤的确是李鸣争穿过的,如今给兰玉穿着,就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狎昵意味。
兰玉被他摸得微微眯起眼睛,凑过去吻了李鸣争的嘴唇一下,李鸣争看着兰玉,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低声道:“再往里摸一摸。”
李鸣争触碰上他的腿根,兰玉并没有抗拒,甚至慢慢打开了双腿,是个献祭的姿势。
李鸣争心中微动,垂下眼睛,黑沉沉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兰玉,四目相对,兰玉眼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移开视线。
旋即,李鸣争就顿了顿,眼里也浮现了几分讶异。
兰玉语气懒散,说:“你说错了,我身体不康健。”
李鸣争转念一想,顿时就明白了兰玉为什么会被他爹带入府中。他深深地看着兰玉,却没有抽出手,而是慢慢地摸索着这个畸形又小的女阴。
太小了,窄窄一道肉缝,藏在会阴里。
兰玉呼吸微促,李鸣争剥开女穴,指尖碾了碾阴蒂,说:“这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兰玉低哼了一声,笑了起来,挑逗道:“那就看大少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
李鸣争淡淡地看着兰玉,兰玉眉梢眼角有几分冷意,无所谓地说:“李聿青将我当做女人,你爹――”他古怪地笑了一下,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意嘲弄,轻声说,“你爹将我当做菩萨,圣人。”
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是李鸣争将手指插了进去,兰玉喘息着问李鸣争,“你想将我当做什么?”
李鸣争没有回答,只是探索似的,抚弄那个小小的器官,眼神清明而冷静地看着兰玉,半点都没有在指奸小娘的意思。
兰玉被弄得低低喘息,女穴缠咬着深入内里的指节,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汁,沾湿了李鸣争的手指。李鸣争始终很冷淡,话语也吝啬,底下的动作却透着股子不容反抗的强势,他往里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湿滑的阴蒂也落入男人指尖,被揪着揉搓把玩。
快感自身下蔓延开来,兰玉眼底水色氤氲,虚虚地望着李鸣争,他伸手勾上李鸣争的脖子,想凑过去吻他,却被李鸣争按住了肩膀。
兰玉一怔,舌尖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偏要支起身去亲李鸣争,一条腿也缠上他的腰,俨然成了发骚的淫蛇,勾着男人不肯撒手,非要吸了精,饱尝肉味儿。
李鸣看着兰玉薄红的嘴唇,亲不着,眼角都红了,还透着股子委屈。兰玉抿紧嘴唇,手中一用力,李鸣争稍稍俯下身,兰玉就亲上了他的耳朵。兰玉的吐息灼热,嘴唇滚烫又柔软,碰了碰他的耳垂,意乱情迷一般叫他,“李鸣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