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像除了鸦片膏,没什么能填入他的躯体,几人只能如此勉强补充着他的体力。
趁着兰玉半昏迷着,喂完了一碗参汤,李鸣争放下碗,对李聿青说:“去把伤处理一下。”
李聿青身上负了伤,是兰玉砸了整间屋子时,李聿青制住奋力挣扎的兰玉留下的,碎片扎入皮肉,他也浑然不觉。李聿青穿的是深色衣服,他不说,几人挂心兰玉,自也没有发觉。
直到李鸣争在角落里看见了带血的碎瓷片,和李聿青苍白的脸色,才有所察觉。李聿青看了李鸣争一眼,没有说话,只伸手轻轻拂开兰玉脸颊的头发,过了一会儿,说:“我得陪着他。”
李鸣争淡淡道:“你能硬撑几日?”
李聿青霍然抬起头,看着李鸣争,他困兽似的,眼睛熬红了,沉沉道:“李鸣争,我不会放手的。”
“我不会把兰玉让给你。”李聿青说,“从小到大,什么都是你的,我也不屑和你争,唯独兰玉,就算他恨我,我也不会放手。”
李鸣争定定地看着李聿青,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