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虚虚地抓着他的手腕,说:“要射了,你放开。”
李聿青直勾勾地盯着兰玉,说:“要谁放开?”
兰玉散乱的眼神落在李聿青脸上,哽咽着,没有说话。
润红的龟头是热的,李聿青肆意亵玩着,仿佛一件顶有意思的淫具,偏不让兰玉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直到兰玉失控地叫着李聿青三个字时,才松开了胀红的性器。
他许久未经情事,一经射精,连着吐了好几股,浓稠的白精将李聿青的手,和他的裤子都溅得乱七八糟。
李明安恍恍惚惚地看着兰玉射精,喉头动了动,竟觉得惋惜,也不知兰玉的精液是什么味道――他疯了,李明安下头顶起了好大的帐篷,阴茎硬得发疼,再也没办法移开眼睛,在那一刻他甚至嫉妒起了李聿青,嫉妒他对兰玉恣意妄为,不,李聿青更早就占有了兰玉。
李明安想起了兰玉阴茎下那口湿润艳红的女?隆?
他没有忘记,李聿青自然也不会忽略,他将手往里一探,哼笑了声,说:“真湿。”
那处儿已经湿透了,春水潺潺,李聿青一摸兰玉就哆嗦起来,想抗拒那只粗糙的手掌,又贪恋炽热的温度,脑子尚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间竟压下了鸦片瘾。那颗阴蒂小小的,已经立了起来,湿滑地亲吻着男人指间的粗茧,倏然,李聿青用力一掐,兰玉失声叫了出来,想要合拢的双腿也打开了。
李明安听着兰玉的淫叫,再控制不住,抓住了兰玉无意识张着的五指,手指湿漉漉的,绵软无力,“兰玉。”
他嗓音喑哑,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欲望。
李聿青指奸着那口女穴,若有所觉,抬起眼睛,就看见了靠近的李明安,都是男人,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李聿青脸色一沉,说:“滚出去!”
李明安冷冷地看了李聿青一眼,说:“该滚的是你。”
他说:“兰玉根本就不想你碰他。”
兄弟二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半步,李聿青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要打起来的当口,却听见兰玉的呜咽声。他正处于情欲当中,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腹吞吐着那几根能缓解他烟瘾的手指,说:“……不要停下来。”
“好痒,”他呻吟出声,太痒了,骨头缝里都泛着钻心的痒意,又被吊在情欲的浪潮里不上不下,眼尾被烧得通红,几乎就要落下泪,“李聿青。”
李聿青心被他叫得一颤,看着兰玉泪眼朦胧的模样,咬了咬牙,按下了弄死李明安的念头,手指插入湿穴内快速地抽动起来。穴肉紧热嫩滑,贪婪地夹紧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渴极了似的,李聿青额头发了汗,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淫香,阴茎被勾得硬邦邦的,满脑子都是将性器插入那口女?吕锏目煲狻?
李聿青这辈子都没这么忍过,偏忍得心甘情愿,都要不像自己了。
李明安看着兰玉陷入情欲中的眉眼,曾经做过不知多少回的绮梦突然成了真,切切实实地展露在眼前,湿红的嘴唇是真的,灼热的喘息是真的,呻吟也是真的,简直让人发疯。李明安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他的脸颊,生涩地碰了碰兰玉的嘴唇,兰玉探出舌头软绵绵地舔上他的指头,像一尾发情的蛇,李明安一个激灵,急喘了声,抽出手指就捏着兰玉的双腮吻了上去。
李明安这二十年里行过最孟浪的事,就是惦记着自己的小娘,夜里还发了春梦。
可梦是一回事,真的捧着他的小娘,他的心上人真正地亲着了,又是另一回事。
兰玉被毒瘾和情欲磨得意识不清,恍惚之间嘴里探入了一条僵硬青涩的舌头也全然不抗拒,含糊地呻吟着,舌尖勾着他,无知无觉地撩拨得李明安气血翻涌。不过试探了几个来回,李明安亲得就凶了,仿佛要将兰玉的舌头咬烂了吃下去,又舍不得,只好含住反复咂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