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听话……不要一起……呀啊”

于余被雷池那饱含着禁忌的威胁吓得不敢再往后缩,硬撑着站直身体,被陆远修长的指节操弄的灵魂出窍般发着抖,一阵阵可怕的酥麻从脊髓扩散至全身。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深入花穴顶操着骚心,时不时四指向外扩张撑开肉壁,把骚穴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温泉水一波一波涌出,又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于余无助地喘息着,昏昏沉沉地挺起细腰,不自觉将咕啾咕啾出水的骚穴越抬越高,烂红的穴口春光一览无余。

陆远看的一阵燥热,他抽出深入敏感点的手指,将紧绷的逼口大大撑开,哑声对着雷池说:

“小娼妇这么骚,小逼没插几下就浪到发大水了,小池,我帮你把穴口撑开,鸡巴直接插进来吧。”

雷池气息不稳地揉着嫩豆腐一样的奶子,死死盯着舅舅的一举一动,鸡巴早就在看到自己亲舅舅着魔似地指奸着于余嫩穴的时候,就已经硬到发疼,难耐地来回蹭动腿心。

终于,在确认将冷酷禁欲的舅舅也拉下水,主动为外甥分穴肏逼的邀请后,少年为这其中的乱伦背德意味刺激到头皮发麻,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抬高于余的嫩腰,狼一样猛地干了进去。

他青筋绷起,将长长的鸡巴插入舅舅为自己扩张好的小穴中,将那湿红的腔道干的疯狂抽搐,捣弄的淫水四溅,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干到骚心了,好长太快了……”

于余口涎直流,被那强悍的力道干的歪歪扭扭,光裸的身体几乎要趴倒在陆远怀里,被男人勉强抱住维持平衡。

青年仅剩一个饱满圆润的屁股不知羞耻地翘的高高的,一根长长的阴茎在两瓣雪白的臀肉中不断捣入抽出,在泥泞的骚穴口打出一圈白沫。

不知为什么,今晚雷池的鸡巴更灼热也更青涩,横冲直撞没有一丝技巧,纯靠蛮力在穴里抽插,顶的骚心又酥又麻。

于余情不自禁地绞紧了那根感触不一样的鸡巴,羞涩又放荡地品味着微妙的不同,仿佛少年真的回到了十八岁的成年之夜,在最亲近的舅舅的指导下完成自己第一次的操穴开荤。

陆远在外甥肏进骚穴后就反应过来,猛地放开了撑开穴口的手指,他理智稍稍回笼,下意识地握紧满是淫液的手掌,羞愧于自己竟主动做出这种色情背德的事情。

但还没当他整理好自己纷乱的思绪,满身潮红的于余就轻哼着贴紧男人怀里,被顶弄的身体一耸一耸,小脸呼着气在颈侧蛇一样扭着,激得陆远喉结上下滑动。

饱满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着男人的皮肤,两团鸽乳诱惑地在他的胸膛来回蹭动,仿佛是被插的狠了,于余迷迷糊糊中撒娇地向陆远抱怨,完全没过脑子地说出了淫乱不已的浪话:

“嗯啊……你外甥的鸡巴跟你的不一样,插得太快了,小穴好酸好涨……”

男人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他恶狠狠抓住那对蹭的让他心烦的椒乳,残忍地拧弄尖端的蕊珠,惹得于余一阵尖叫。

“下贱的小娼妇!吃着我和小池的鸡巴还在互相比较!你倒是说说,舅舅和外甥,哪根鸡巴操你的小逼操的更爽?”

身后的雷池听到舅舅的问话后也激动起来,一连十几次深深的顶操,又狠又深的重捣让于余难耐地吐出嫩红的舌尖,刺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雷池掐着于余的细腰耸动,雄性的自尊心让他面对自己的舅舅也毫不相让:

“舅舅说的没错,小鱼你觉得我和舅舅哪个鸡巴更得你的心意?一定是我吧?肯定是我!小鱼你之前都勾着我肏你,不满意不可能这么做的!”

自知失言的于余后悔不已,怎么就被操的爽了就昏了头,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