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深,不要装好人装的自己都信了,你不想狠狠操小鱼?别说笑话了!都是男人,想对小鱼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你我心里一清二楚!“
“难道之前的小鱼梦里,你没暴露过真实的一面?你没有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谢嘉轩金丝眼镜下锐利的眼神直直射过来,他拉着身下于余雪一样的双臂,将已经说不出话的青年上半身抬高,赤裸裸展现在周启深面前,声音犹如魔鬼般循循善诱:
“既然周启深你已经经历过一次双人模式,就该明白小鱼是多么诱人,又有几个男人能忍住不将他牢牢掌控在手心,嗯?”
“你以为自己装大度装宽容,就能尽可能独占小鱼吗?你又知道那些男人有多想要把小鱼绑在身边吗?”
周启深静坐着默然无语,少许,男人伸手将于余的身体接住,半跪在沙发上抱住他的上半身。于余闻着周启深熟悉的味道,轻哼着放松下身体,以为要被周启深温柔地抱走安慰。
随后皮带扣的声音响起,于余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周启深面色平静拉下裤链,在身后谢嘉轩满意地掰开大腿的配合下,男人握住滚烫的鸡巴,干脆利落地插入了红肿烂熟的花穴中。
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想要狠狠欺负于余,从见面看到那个甜软的微笑那一刻,从淫梦中惊醒鸡巴硬挺那一刻,从死亡回归的脑海里只有他的身影那一刻,无时无处。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青年开朗活泼的外表下温柔细腻的心思,因此无数次地抑制了自己的冲动,梦里的性交有多粗暴,现实中就有多温柔,他小心而笨拙地呵护那颗青嫩的树苗。
但偶尔,在被那头精力旺盛的狼崽子挑衅的时候,一再忍耐的男人,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将于余那张红润的小嘴狠狠插爆,用浓白的精液将他整个弄脏。
既然被说破,周启深也不再掩饰,他半跪在于余身前,双手掐住细白的腰肢,浑身肌肉鼓胀,在紧身的军装下更加明显,暴露出狂放野性的一面。
男人野蛮地将整根鸡巴没入软烂的骚穴,精壮的腰腹完全放开顾虑,疯狂的抽插中不断拍打着于余白皙的皮肤。
谢嘉轩看着周启深的动作轻笑出声,他一样转为跪立状态,两个高大的男人将于余牢牢抱在中间往上顶弄:
“这就对了!小鱼这么容易心软,外面还有那么多男人摩拳擦掌地等着,一味被动防守可不是你我的风格,就应该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先说好,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我们可以一致对外,对内我可不会放手,小鱼更喜欢谁还要看后面的表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都不想放手的两个男人在这一刻达到了共同的默契,两根大鸡巴一个在菊穴一个在花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一起在于余体内抽插起来。
两个人时而一起冲刺,时而你进我出,绵绵不绝的快感疯狂涌入于余的身体。
“谢嘉轩……好深……嗯……那里……不要啊……好麻好酸!”
“军官哥哥……周启深……太猛了……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于余直接被两人蹂躏的语不成声,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同时肏弄着,两个人的鸡巴完全不一样,进攻的风格也完全不同。
身后谢嘉轩的粗壮鸡巴恶劣而敏锐地擦过菊穴的敏感点来回刮蹭,身前周启深硬挺灼热的鸡巴直来直往,野兽一样要把花穴捅穿。
他摇着头泣声拒绝,而无论是想往前往躲进周启深的胸膛,或是想往后藏进谢嘉轩的怀抱,另一个男人都会嫉妒着更加把劲用力操弄他。
而他挺着的胸脯上那双急速跳动的玉乳,也被两个男人瓜分殆尽,谢嘉轩抓揉着左边的嫩乳,用力地在手掌中变换各种形状,樱桃般烂红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