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立马满脸谄笑地拍起了马屁:
“哪儿的事,您怎么可能年纪大,前一阵子不是还听说您深潜去了么,这体力,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龙精虎猛呢。”
“抱就抱呗,那是您大度愿意纵着她,这位能得您的宠爱,才真是她的福气!”
还别说,偷眼看去,这位头垂得低低的美人,细细的柳腰,蜜桃一样丰满的臀部,那双笔直雪白的大腿盘在陆家家主精壮的腰腹,直看的人口干舌燥。
两条大腿的内侧时不时蹭过紧实的腹肌,是璀璨的鱼尾裙也遮盖不住的雪腻修长,难怪能迷得一向冷酷无情生人勿进的陆阎王破例,允许她坐在自己怀里。
于余埋在陆远怀里不敢吭声,他完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不让这个滔滔不绝的酒鬼赶紧走,身体还是紧紧绷着。
正忐忑不安中,那只还埋在臀部,和丁字裤纠缠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束缚,没有抽出裙身,反而摸上了泥泞的穴口,惩罚性地将手指插入了肥美的肉穴。
不!那个男人还在!
于余低低咬住水润的下唇,微微在陆远怀里摇着头表示拒绝,但那手指无视了青年抗拒的动作,冷酷地将黏腻的花唇撑得大开,隔着细绳在紧湿的蚌肉里来回翻搅,越入越深。
而含苞待放的花穴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饥渴地绞紧咂吻那几根作乱的手指,被几下就操弄的通红外翻,猩红的腔道里浸满了甜滑的蜜露。
于余的下身被玩弄的颤动不已,粉腻腻的腰肢几乎随着手指的抽插前后摇摆,隐忍压抑的媚叫在齿尖化为滴着蜜的轻喘,背后凸起的蝴蝶骨无力地颤抖着起伏。
任何人只要看过去,都能注意到这位美人细腰颤抖,鱼尾裙下被不断起伏的手掌奸弄的神魂颠倒,马上要丢了身到达高潮。
“嗯啊啊啊,不要!”
痉挛不堪的骚心被中指深深抽插,快速抖动下捣弄碾磨,扑面而来的情欲浪潮将于余彻底淹没,他恨恨张嘴咬住陆远的肩膀,在模糊的呻吟中再次泄出了一大股阴精。
被别人看到了!我还是骑在陆远腰上喷的水!还叫的那么骚!
彻底暴露在人前,甚至在酒鬼的视奸下达到高潮的于余眼里泛起泪花,羞耻感将他逼迫得浑身僵硬如木雕,动都不敢动。
正在他羞愤欲死,差点哭出来的时候,低着的尖翘下巴被手抬起,轻轻向后转动示意。
陆远的声调叹息中带着安抚:“人早就走了,我怎么会让心尖上的小鱼被其他人看到这副淫乱的样子呢,生气了?”
于余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阳台,刚刚酝酿的愤怒被这么一搞,不上不下地吊在空中,他简直要被这充满掌控欲又小心眼到乱吃醋的男人逼得哭笑不得。
他抿起嘴,本来还因为脱口而出的称呼,打算好好道歉的想法烟消云散,伸手推开陆远的手,从男人身上勉强站起来,转头就想走出阳台。
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握住手腕,一个轻松下压,于余只觉得视线一转,身不由己地被按倒在阳台台面。
不甘带着隐约嫉妒的声音传入耳畔:“小鱼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对刚才的称呼做个解释吗?”
陆远按住于余等待片刻,见身下的人就是倔强着那张小脸,一声不吭。
从没有被人这样违逆过的陆家掌权者不怒反笑,从喉咙深处低低吐出危险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