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迈步上了楼梯。
“不是要被大鸡巴内射吗?别夹得那么紧,走完这趟楼梯就把精水射给小逼,撑住了。”
楼梯陡峭着盘旋,每向上走一个台阶,鸡巴就在充满了淫水的花心顶撞摩擦,台阶上的越高,硕大的龟头入得越深,顶撞的力道也越重。
小女仆受不住地扬起脖颈,腻滑的花穴内又酸又麻又痒又涨,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形容。
他被戳的瑟瑟发抖,想要稍微抬高嫩腰,让麻痒的小穴离鸡巴远一点,下一秒吃不住力,挺翘的蜜桃臀又软软地坐了回去,光滑莹润的小腿只能勾住麦色的腰肌,圆滑软烂的穴心一下下抽搐着喷出腥甜的蜜液。
“不要……嗯,嗯,客人……太高了,求求您”
那双欺霜赛雪的光裸膀子,害怕地勾住男人的脖颈,犹如汪洋大海中抱着的唯一一块浮木,一对白腻鸽乳上下晃动,嫩生生啄吻着男人坚实可靠的胸膛。
随着一颠一颠的动作,清纯殷红色的小奶尖被摩擦的怯生生翘起肿胀,勾引着男人采撷。
哀求迟迟没有效果,小女仆不敢反抗地乖顺下来,又会吸又会咬的骚穴这下终于乖乖将大鸡巴伺候的妥妥帖帖。
周启深张口含住那张轻喘着的柔软小嘴,舌头长驱直入,一遍遍扫荡小女仆稚嫩的口腔,勾缠着软嫩无措的小舌,吞咽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被这样上下方同样猛烈地进攻,于余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呜咽一声,将一双玉也似的长腿夹得更紧了。
在周启深不知重复了多少次颠簸的上楼动作后,水淋淋的花穴紧紧夹住顶到子宫口的大鸡巴,颤抖着身子又高潮了一把。
这个时候,周启深已经带着于余走上了二楼,他被那紧窄的子宫口夹得腰部一麻,三步并做两步走近旁边墙壁,直接将那副雪白淫乱的胴体压在墙上。
男人手掌拂过雪色后背大大的蝴蝶结,大拇指直接按住那对莹润的腰窝,打桩机一样噗呲噗呲在水泽充沛的子宫抽插起来。
“客人啊啊,好麻好痛,呀啊要坏掉了,小女仆要被插坏掉了,求您,啊”
于余被急速的抽插颠弄上下起伏,含着泪祈求一点怜悯,臀肉不断颤抖泛起一片肉浪,黑白色蓬蓬裙早已卷起堆在腰间,凌乱的女仆服欲盖不盖地遮在身上。
淫水抽插间泄了一地都是,一滴滴撒在楼梯上,就在他双瞳涣散以为自己要被插到晕过去时,男人终于在疾风骤雨的打桩中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凝脂般的软臀,鸡巴狠狠戳进子宫,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余韵过后,周启深小心将于余盘在他腰间的大腿放下,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爱怜地亲了亲青年汗津津的额头,两个人静静依偎在一起,直到于余从高潮回过神来,咬了咬牙,抬头看住周启深英俊的面孔。
是时候了,歉意也表达过,该将一切坦白出来,做个了断了。
于余鼓起勇气,嗓音微微颤抖着将所有事情缓缓道来:
“周大哥,你知道吗,一切都要从我们相遇的那天开始,不,或许是更早……”
……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吐露出来,于余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他闭上嘴巴低下头,僵硬着身体,等待最后也是最忐忑的审判。
上方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于余在这窒息一般的沉默里心越来越凉,他轻微挣扎一下身体,狠心从温暖宽阔的胸膛挣脱,站好后抬头故作潇洒地看着周启深:
“没事,我知道这件事很难让人接受,确实也是我欺骗你在先,对不起,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哭腔,于余转头匆匆就要往楼梯方向走,眼前酸涩地模糊一片。
是的,为什么在欺骗人之后,还痴心妄想男人会原谅自己,会重新接纳自己,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