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瘫软着被肏干,身体绵软得不像自己的。

他脸色烧红着吐出轻软模糊的语句,意识避无可避,被干到不停哆嗦,晶莹的细汗渐渐渗出,骚穴里的淫液也湿漉漉地流满了沙发。

指尖无法弹动,身体却异常敏感,于余能清楚地感觉到肖白之指腹捻揉奶尖的力度,或轻或重,冰凉的戒指时不时蹭过涨大的乳晕,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

花唇上的肉蒂被男人上下挺动的耻毛蹭的发红,奶油般滑腻腻的腔道被大力贯穿,大鸡巴上翘起的龟头勾住最敏感的软肉来回碾着顶动,大股蜜液泊泊浸透了旁边的黑丝。

不再嘴硬地反击,任由他乖乖抱着,只能发出骚媚低哑叫床声音的兔女郎性爱娃娃,让压下的男人满意极了,肖白之绷紧腰腹粗暴地顶弄柔顺服帖的肉穴,又获得一连串抖的不行的甜腻泣音。

他看着面前的人发丝散乱,眼睛意乱情迷半张半合,小巧的鼻尖被操的微微发红,越看越喜欢,不由伸过去咬了咬于余饱满柔嫩的脸颊。

兔耳朵歪斜着耷了下来,细小的绒毛拂在脸上,让于余无法忍受地哆嗦了一下,入骨的情热和麻痒逼得他用力绞紧双腿,实际上也只是轻轻夹了横跨的腰腹一下,又酥软瘫倒,两腿大张着被操了个通透。

越来越高的潮汐朝他席卷而来,无法动弹的身体避无可避,只能在鸡巴啪啪啪的抽送声中在情欲中沉浮,黑丝裹住的脚尖紧紧绷直,高跟鞋摇摇欲坠,鸡巴顺畅无比地干进了子宫。

粗大的肉棒射出第一波精液的时候,啪嗒,随着大腿不由自主的痉挛,那只高跟鞋终于勾不住脚尖,落到了地面。

在周围一群人或吞咽口水或偷偷视奸的情况下,肖白之抽出沾满精液和淫液的肉棒,并没有给沉浸在高潮里的于余一点反应的时间。

还没有满足的他抱着于余柔软的腰肢,将他反身换了个姿势,软软趴倒在沙发上,并没有拨开翘臀上那团雪白的尾巴,鸡巴蹭在颤巍巍的浑圆上擦了擦精水,又一次插入了烂熟透红的花穴。

“啊啊啊……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雪白的兔尾巴顺着鸡巴挺动的力道进入汁水淋漓的肉道,黏腻的蜜液包裹着来回摩擦,却仍有细软的绒毛不断戳刺敏感的花唇和蕊层,针扎一般将穴肉弄得不断抽搐。

于余哭喘骂着身后的男人,全身无力地跪趴,只有柔腻雪白的臀部被大手拉着高高耸起,撞击的臀肉都红了。

他被骚穴内兔子尾巴那异样的触感痒的钻心麻痒,全身挣扎着想往前爬动,但被药物迷倒的身体酥软如一滩春泥,仅仅挺起细腰,被鸡巴按着子宫一撞,就又苦闷地软倒无法动弹了。

“不放过我正好,就用下面的骚穴夹死我吧。”

肖白之被于余回嘴的态度搞得更加兴奋,他低头咬住嫩白的耳垂,故意用力往前一顶。

“骚兔子被喂了药就乖乖挨肏,这么蠢的兔子不应该出来,就适合被我放家里锁起来,天天只需要掰开双腿,让大鸡巴灌精喂饱你就行了!”

男人的整个身体霸道地压住于余,将迷乱着呻吟的人紧紧抱住,雪白的兔子尾巴在长而翘的鸡巴有目的地顶弄下,慢慢沿着窄长的甬道,推入狭小的子宫颈处,滚着圈在子宫口试探。

“不要,啊啊啊,好麻,那个东西,啊啊,快拿出去!呜啊啊!”

这下浑身哆嗦的于余真的经受不住了,声音变了调地又哭又喘,他饱满的大腿有气无力地蹬踹,子宫疯狂蠕动涌出蜜液,讨好似地裹紧大鸡巴不让它再继续抽送。

一阵轻微的抽搐后,白光炸起,于余下身通了电一样喷出一股股液体,水声淅淅沥沥,白絮一样的精液带着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包臀黑丝,被淫液浸透的沙发又一次吸收了大股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