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浅粉被噬咬成了鲜红。
除了最开始那猝不及防的喘息,那之后于余便忍耐着一声不吭,不愿意给眼前的人任何反应。
明明对着肖白之那个混蛋,就安静乖巧的很,对着他就一片冷冰冰,连喊出声都不愿意
雷池那带着恶意的戏耍之心,空落落地涌起一股焦躁。
“不过是个低贱的人类,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做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他手掌握紧又松开,束缚着少年的红绳般的丝线便纷纷散落,仅剩一条雪嫩的大腿被吊了起来,露出被舔的水亮一片的穴口。
于余仓促下单脚点地,上身因为酸软无力往前倾斜,被等在一边的雷池搂了个满怀。
没有前戏,没有温情的抚慰,王虫的眼里闪着凶残的光,甚至还没等于余站稳,长度惊人的鸡巴就大开大合地干进了被迫拉开的小穴。
生猛的冲撞顶送的于余喉间一哽,他站不直的身体往后晃去,又被丝线拉扯回来,带着大腿的惯性往那根肉棒上撞。
最为敏感娇嫩的腔肉被由内而外剖开,之前的淫水润滑着长长的鸡巴一入到底,啪啪啪激烈地顶撞起来,颠送的于余哆嗦的宛如风中的一片落叶。
肉棒快速撞击着肥嫩艳丽的肉花,操进操出间粉嫩的穴道通红肿胀,不住喷溅着晶亮的水液。
昏暗的小巷子里,漂亮俊秀的少年抱着另一位明月般皎洁的少年,两个人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仔细看时,两个人的下身却暧昧下流地交合着,被干出的骚水时不时顺着于余的腿根缓缓滑下,一滴滴落到地面上。
偶尔有虫族毫无察觉地经过这段路,如果他们能够走的再近一点,便会听到咕叽咕叽的皮肉摩擦声和淫靡的啧啧水声。
雷池那根鸡巴被紧致的吸裹弄得畅快极了,他在水嫩湿滑的女穴里凶暴地肏干着,次次都能插到娇嫩的花心,把那口肉腔挑送的汁水淋漓,柔媚地变成了一滩只知道蠕动的软肉。
他有点遗憾今天挑选的地点不是很适合了,按照穴狼的习惯,最和心意的猎物,应当严密地包裹起来,拖到最为黑暗的巢穴深处慢慢享用。
下一次,下一次把他带到最私密的巢穴中,用珍珠、丝绸和象牙铺床,他躺在上面一定很好看……
这样规划着,雷池脸上便浮现出发自内心的笑意,他勾起嘴角,亲昵地凑近微微低头的少年,想要把这个想法分享给于余。
于余垂着睫毛,被快感逼出的桃粉漫在脸颊处,他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星半点嫩红色的舌尖,整个人湿漉漉地透着情欲。
但被欲望覆盖着的胭脂色下,那眉眼间的冷淡却没有融化,被肉棒进出的肏干刺激的浑身哆嗦,也一句呻吟都没有出声。
那么多情,又那么无情。
那股无法掌控的焦躁感又出现在雷池的心口,像是根毒刺缓慢地越插越深。
王虫神情沉了下去,伸手掐住于余的下巴,将他的那张脸面朝自己,语气阴的要滴出水来。
“怎么不张嘴叫?鸡巴操的你不爽吗?叫啊?”
那只手正是最开始雷池割开用鲜血染色的手掌,此时随着主人激烈的动作,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崩了开来,一线鲜血流到了于余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