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领带,将束缚着他一天的西服脱了下来。

浴室的水声响起,过了一会,肖白之赤身走了出来,年轻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浴巾的擦拭流动,来不及吸去的水珠从深深的人鱼线滑落,消失在散发着热气的腹股沟中。

热水冲过,五分的酒意也被蒸腾成七分,肖白之醉到头顶的触须都低了下去,他缓缓坐上大床一侧,刚准备关灯休息,突然发现旁边还有什么东西缩成一团。

那团人型看上去娇娇小小,露出的肌肤雪一样洁白,肖白之甚至没有靠的很近,鼻尖就飘过一阵阵清甜的香味。

哼,首都星的王虫族群也堕落了,安排这些小玩意暖床求欢,这味道闻起来还是我族的虫侍,真难为他们费心了。

作为之前的王虫储裔,肖白之见这种场面见的多了,他心中讥讽谢嘉轩手段也不过如此,本来应该直接呵斥对方滚出去的话,视线定在那块肩颈处的白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朦朦胧胧间,于余只觉得身后的床单陷了下去,有人上床靠到了他的背后。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从散落的衣摆处探了进去,试探地摩挲着他小腹处的肌肤,不一会就不耐烦起来,一把扯下少年身上的睡衣。

火热坚实的肌肉蹭上了于余光裸的雪背,将那对单薄的翅膀压的没有一丝空隙,少年微微喘息起来,昏沉模糊的神智下,反射性地想要将背部避开。

这一下不配合的举动显然惹怒了同样醉意熏熏的王虫领主,他的动作越发粗暴,本来轻柔抚摸着侧腰的手,狠狠地在那团玉雪似的臀肉上扇了几下。

“啊”

滑腻的软肉被扇打的直颤,臀尖娇嫩,迅速泛起掌印般的红痕,于余在醉梦里受痛,张口想要呼叫,绵软无力的喉咙却只传出幼猫般的细声。

那娇哼诱惑地挠着人的耳朵,身后的手掌一顿,伸进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内侧,抓握着脂膏般的软肉狠狠地揉搓捏弄。

于余细细的腰肢被一条灼热的手臂勒住了,骨肉匀停的双腿白玉一样,被迫揉搓着分了开来,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腿心的软肉,不多时就探进了最为隐秘的私处。

肖白之本就醉的厉害,第一次动了心思靠近床上的人,又因为对方抗拒的动作窝着一团邪火,手指触碰到那朵软嘟嘟的肉花时,那团火便如同烈火浇油一般,哄地一声烧了起来。

他长长的手指挑进敏感娇嫩的穴里,将那生涩的小孔撑开了一条缝隙,单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来回翻搅的同时,手掌根也用力揉搓起柔软的肉蚌。

并没有经过多少被调弄的经验,于余无力地挣动几下,雪白的脚掌拱成弯弯的桥状,想要蹬踹,却又及时被身后的少年用腿压制住。

仅仅只是按揉了几下,青涩的花穴中心就瑟缩着开了口,吐出一股黏腻的淫液来,被手掌心一揉,便将整个穴口都揉的湿软滑腻。

敏感至极的蒂珠被手掌的纹路蹭的发痒,鼓嘟嘟地立了起来,肉红色的一小团,娇娇地顶在肖白之的手心,昭示着少年的身体已经动了情。

肖白之心脏越跳越快,软的像是水一样的躯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少年面色潮红地轻喘着气,一呼一吸间到处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同为蜂族,肖白之正是最为喜好花蜜的那一属,因为生育他的雌虫雄虫早逝,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担上了东部王虫部族的沉重期待。

年幼的王虫储裔将自己的爱好视作弱点,从来不在公共场合显露,他在血与火的星际边缘拼杀,暴躁跋扈的脾气正是为了震慑部族那些蠢蠢欲动的阴影。

而现在,在这毫不设防的大床之上,肖白之被前所未有的甜蜜迷惑住了神智,他甚至着魔似地将手从小穴中抽出,将指节上沾染着的清透液体放入嘴边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