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膜翅属的幼崽,分化到现在,也是时候了。”
谢嘉轩故意用指腹反复摩挲那处红痕,少年的身躯终于抵挡不住,无力地扭动起来,男人的耳边传来抑制不住的细软泣声,丝丝缕缕地挠着虫族的触须。
“啊……啊啊……嗯……不”
伴随着低低的拒绝声,那捧轻雪被男人手指拨起的欲火炙烤着,没坚持一刻就融融地化在他的怀里。
于余刚刚被疼痛激起的清醒神智,又沉沉被欲望的热气坠了下去,身边的虫族声音似远似近,像是隔着玻璃般传了过来。
“你要开翅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他雪白的脸上全是细汗,瞳孔散作一团,完全不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只有被勾动情欲的花穴逐渐放松,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从穴缝里涌出,将含住的鸡巴染的湿滑无比。
甚至都不用谢嘉轩腰部发力,脂红色的穴肉就小口小口蠕动起来,怯生生地将插入的鸡巴又往里吞了几寸。
俊美至妖异的男人凤眼眯了起来,手上抚摸动作不停的同时,那根鸡巴如同凿开闭的最紧的贝壳肉,一寸寸地破开滴着水的穴道,顺着力道又进了小半截柱身。
又湿润又紧窒的媚肉缠绕着粗长的阴茎,艳红的褶皱与鸡巴上盘绕的青筋刮蹭着,激的于余张开嘴几乎要尖叫,细细的腰肢拱的像是一张绷紧的弦。
几次耐心的冲撞,谢嘉轩龟头终于顶上小穴里那道薄薄的障碍,他被那里小嘴似的力道绞着深吸一口气,却猝不及防吸进更多滴着蜜一样甜腻的气味。
向来冷静过人的虫族领主险些要显出庞大的本体,他额角青筋跳起,勉强压制住原始的凶残冲动,手臂和指尖已经浮现锯齿般的虫壳轮廓,森森地泛着冷光。
“小东西怎么这么贪吃,看来主人需要给你一点惩罚。”
男人的瞳孔已经收缩的只剩一条极细的缝,黑漆漆地,衬着那张美人面宛如怪物般可怖,说到最后的尾音已经带着嘶嘶的虫鸣。
谢嘉轩索性维持着变化,带着利刃的指尖极其稳定地顺着于余肩胛骨那道越发浓烈的红痕,快速地往下一划,与此同时,撑着穴眼的鸡巴深深地破开那处薄膜,一入到底。
“不啊啊啊”
于余再也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浑身泛起了胭脂色的潮红,清冷的眉眼带着痛苦与欲望,像是洁白无瑕的雪终于被染脏了一般,那层包裹在外的冷静壳子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一道鲜血顺着被破开的处女膜缓缓流下腿根,于余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比起女穴里那破瓜的疼痛,他后背上的红痕被豁然撕开后,尖锐的胀痛和酥麻感更为难熬。
而这个时候,终于将整根鸡巴都插入那处紧致销魂的腔道内,水穴温泉泉眼一样泡着肉茎,痛快至极的感觉让谢嘉轩懒洋洋地动了动触须。
他一直分着注意力观察少年肩胛骨的红痕,透明的清液在划痕里渗出,一丝丝闪着晶光的水膜在凹陷的肌理里渐渐成型,肉眼可见,那里有一对小小的翅膀正在酝酿着生长。
但是太过缓慢了,即使是谢嘉轩有意地破开皮肤表层,已经转化为幼虫体质的于余也没办法自主地快速展开翅膀,他太过弱小。
而且,原身为人类的少年,分化的身体还发着热,根本没有足够的能量支撑这次蜕化。
“真是接到了个麻烦的小奴隶,这么娇,离了主人可怎么活呢?”
谢嘉轩轻叹着吐出调侃的话语,带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怜爱,他将手指探到嘴里,于余死死咬不开的皮肤在高阶虫族的尖牙下瞬间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