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像是进补了什么灵丹妙药,于余一下子脸色都好了许多,这个结果一出,心思灵敏的皇帝不免转了念头,暗地里有了判断。

第二晚又抓住主动套弄自己鸡巴的小动作的时候,早已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少年饿虎扑羊般一个翻身,将他按倒在身下肆意操干了一番,存了许久的浓精满满地射了于余一肚子。

并且在第二天太医的诊断中获得了证实,于余的确是吸取越多男人的精液,大病后的身体好的就越快。

后续的一个月,在几个男人的默认之下,娇怯怯的小美人就以治病为理由,几乎夜夜都要被干到喷水,无论怎么哆嗦着哭的不行,都要委屈地含着男人的鸡巴过夜。

清晨醒来再继续被按着奸弄,肚子都鼓起来了,还要含泪张着腿努力吞吃热精,操到后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掐着腰就会软倒,小穴自动吸着肉棒往里吞,比青楼接了多年客的妓子还要骚浪。

于余被雷池这么故作伤心地一番哭诉,回忆起前一段时间几个人放荡到极点的交合,一股炙热的酥麻感自含着肉棒的小穴传到心间。

他泛着红的眼角眉梢都起了融融的春意,偏生自己不知晓,还低垂着乌黑的睫毛软软地推拒着:“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小池,到床上去吧……”

轻轻的惊呼声中,雷池朗声大笑着抱起身娇体软的美人,快步走入另一侧房间,陆远和周启深一同跟在后面,将一室春光严密地掩住。

于余下身还含着少年的硬挺,几下大跨步的动作直插的他娇喘吁吁,蹙起的眉间隐约可见晶莹的汗水,花瓣般的脸颊火烧一样嫣红。

坐到床上时,那口淫穴已经连连喷水,泄了雷池一身都是。

窗外清风拂过隐约的床幔,露出一派活色生香的春色,于余盈盈跪坐在少年身上,被身后陆远那只手按住雪白的脊背,慢慢往下趴伏,显出一个顺服无比的姿势。

牛乳似的臀肉轻颤间,露出形状姣好的玉色肉瓣,湿漉漉地张阖着,恰似一朵白玉牡丹,被狂蜂浪蝶采的半开不开。

而男人沿着肉棒间隙按揉进入的手指,正是为了让这朵艳色牡丹更好地绽放开来,才好让那娇弱的花心迎接更多雨露的灌溉。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于余小声吸着气,竭力放松下身紧绷的穴道,他的小穴生的太过娇嫩,无论之前迎接过几根鸡巴的插入肏干,隔天便会恢复如初,紧致如同处子般生涩。

若要再次接纳更多,便得耐心十足地开拓上一段时间,才能勉强插入进去,当然,一旦真正插入深处交合,个中滋味蚀骨销魂,足以叫任何男人都为之欲生欲死。

正在努力适应时,于余胸口突然一痒,雷池双手捧住那两团嫩乳,一口含住右侧大半乳尖吮吸,另一只手拇指将左侧肉珠按入乳晕,来回搓动捻揉,一边玩弄一边还不忘调笑道:

“小鱼的奶子倒是越发大了,不愧是我和相父时时把玩的功劳,再多吃一吃,怕不是会如同哺乳的妇人一样流出香甜的奶水。”

“嗯你胡乱说些什么”

于余刚要反驳,又麻又痒的快感顺着敏感的尖尖传到心间,那股向口腔吸裹的力道仿佛要连同灵魂一同吸走,他艳红的唇瓣张开,被刺激的瞳孔散乱。

失神的瞬间,下身不由得咕嘟又吐出一口花液,陆远趁着他放松之际,抽送的手指撤离,带着弧度的鸡巴沿着肉花软化的缝隙缓缓挤了进去。

男人将龟头试探地往前抽送,晃动着撤了出来,再次入进去抽插便多挺进一截柱身,他只觉阴茎所到之处尽是又嫩又滑的淫肉,像是数不清的小嘴般紧窒地嘬吸着肉柱。

清透的花液不断涌出,腔道内部湿的一塌糊涂,勉强插入大半截肉茎后,少年大张的花唇被撑到薄薄的一圈,晶莹剔透地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