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红肿腻滑的肉缝。

随着身下少年的快步向前,他双腿间不住泄出的蜜液沿着臀缝滑下,零星滴落在花石小径之上。

于余羊脂玉瓶般的腰身靠在雷池怀中,越发软了下去,他随着鸡巴插送的节奏不断颤抖,直通脊髓的酸涩与甘美一股股涌遍全身,刺激的少年骨头都酥了,恍惚间吐出一点红玉般的软舌。

他意识迷糊着,只能感受少年那根带给他快乐的肉棒,直到背后触及柔软的织物,熟悉的沉水香包围着他的全身,于余这才突然惊醒。

他的肩颈靠上身后男人那宽阔而温柔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于余的雪背,顺着脊椎骨一点点摸索着上移,反复摩挲着被周启深噬咬的红痕。

“这里咬的有些狠了,小鱼疼不疼?”

陆远清润的声线透着不赞同,他见着于余上身靠到自己怀里,两条修长的大腿还纠缠在雷池的腰间,白生生地晃着人眼。

被他摸着的背部怕羞地扭动着,柔嫩的花穴被鸡巴撑的薄薄一层,湿哒哒的淫水越流越多,却红着耳根不敢回头看自己,不由得心下一动。

男人伸手向前,温柔地按揉着少年鸽乳般的小奶包,带着凌乱齿痕的地方被触碰到,于余小声呜咽了一下,胸脯怯生生地向那温热的手掌上挺,依旧没有回应陆远的问话。

少年耳尖那点嫩肉犹如玛瑙般红的滴血,陆远难得起了点坏心思,他低头靠近于余玉雪可爱的耳垂,张口含住细细一抿,温文尔雅地询问道:

“乖乖怎么不回我的话,身体又不舒服了?是想在这小路上被我和陛下一起肏进嫩穴里吗?”

“不要!”

于余窘迫的不行,他急急转头向陆远开口拒绝:“我已经好很多了,今天没什么事的,不要在外面……”

急着解释的话,在男人含笑看过来的温润眉眼中渐渐消失,少年这才反应过来陆远是在调戏自己,他咬住粉润的下唇,带着点被戏弄的嗔怒地回道:

“反正不要在外面,你们这几日……实在是……太过了点明明我都躲到书房去了。”

正抱怨着,于余另一侧耳边一热,年轻的皇帝也凑了过来,狗狗一样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委委屈屈地辩解着意图:

“小鱼怎么这样凭空冤枉人的清白,要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尽快康复,朕至于要跟其他男人分享你那口小穴吗?”

“我们几个人日夜忧心操劳,不知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好不容易养回一点肉来,却还要被小鱼躲着抱怨,真是伤透人心~”

原来于余中箭昏迷后,一直重伤未曾醒来,宫中御医、宫外名医都被暴躁无比的皇帝请了个遍,纷纷摇头说伤势太重,恐怕保不住性命。

但出人意料的是,昏迷着的人却一直顽强地维持着一线微薄的心跳,雷池他们便抱着希望没有放弃,日夜围着床榻无微不至地照顾治疗,珍贵至极的药材流水一般运送到殿内。

这样坚持了半月有余,于余终于从沉睡状态睁开眼,清醒了过来,大喜过望的雷池当晚便歇在了他住的寝宫,生怕苦苦的等待只是一场梦境,一直守着虚弱的于余不敢合眼。

如此过了三天,那天晚上守着于余入睡自己才歇息的雷池,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便发现娇弱至极的美人趴在自己怀里,脸色媚红地握着他身下那根阳物。

再仔细一感受,少年全身褪的光溜溜的,与自己肉贴着肉,正准备用吐着水的花穴吞吃皇帝的鸡巴。

雷池因为于余重伤的阴影,自他醒来后百依百顺,生怕有半点影响到他的身体愈合情况,这下可犯了难。

他知道于余生性腼腆容易害羞,这种紧要关头便不敢贸然睁眼,担心惊到正在艰难用小穴套弄肉棒的少年。

又害怕自己素了那么久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