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你要干什么?”
细细的惊叫声中,男人灼热的吻被于余勉强躲过,没有印上双唇,反而亲上了细白的脖颈。陆鸣沉并不生气,反而故意用犬齿陷入娇嫩的脖子,舌头含住那颗喉结暗示地来回舔舐。
身下娇小的躯体被刺激的一阵轻颤,陆鸣沉用身体压住于余,手上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一路顺着雪白的里衣往里摩挲,声音低而沉:
“弟妹躲什么,你跟父亲如此亲密,就不能分一点给兄长吗?也让我试一试弟妹的腰是不是像在秋千上那么软”
“你都看到了!”
于余一个慌神,就被男人的手摸到了最里面,纤细的柳腰轻易就被握住,带着茧的手揉搓的他一阵酥软,他强忍住呻吟的冲动看向陆鸣沉,又被男人了然的目光看的羞耻不已。
少年只能胡乱分辩道:“不是的,之前是我中了春药,公公是为了帮我解药性才我们最开始是被逼无奈……”
“最开始被逼无奈,那坐在父亲身上荡秋千也是被逼无奈?我看弟妹快活得很,下身蜜液溅的一地都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温泉的水溢出来了呢。”
陆鸣沉轻笑着一点点反问,见于余羞的那一点耳尖都红成玛瑙状,不由得着迷地将它吃进嘴里,大手顺着少年的腰线游移着往下滑。
感觉少年仍有挣扎的意图,陆鸣沉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问道:
“同样都是陆家的男人,弟妹能接受父亲,为什么还要抗拒我呢,莫非,你还念着其他的男人?难道是让你经常进宫的那位?”
感受到于余的身体僵住不动,陆鸣沉心往下一沉,脑海里迅速回忆起纪主簿向他透露的种种事宜雷池!果然少年跟小皇帝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
迅速清醒的陆鸣沉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他松开于余,复又挺直上身,恢复了冷酷无情的样子。
于余猝不及防被放开,脸色还茫然带着一丝红晕,他愣愣地望向陆鸣沉,男人一脸严肃地对他发出了警告:
“弟妹,现在这个形式,你不要在和宫中那位有任何牵扯了,他就像疯癫自尽的先皇一样,是一个毫无底线的疯子,他对所有人都没有真心,只是利用而已。”
“你胡说!”于余万万没想到这试探反而牵扯出了雷池,他身体甚至都没有经过思考,就先一步做出了回击的反应。
少年完全没办法接受陆鸣沉对于雷池的诋毁,他生气地撑起身体,睁大双眼反驳:“小池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陆鸣沉看着整个炸毛还要维护小皇帝的少年,眼底一片晦涩,他闭起眼睛思索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男人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容看着于余,缓缓说出了早就藏在心底的话语:
“呵,你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好人吗?陆氏一手将他从深宫里弱小无助的皇子,推上至高至贵的皇位,他回报给陆氏的是什么?”
“这些年的忠心,换回的是小皇帝掌握大权后,对陆氏子弟的不断打压,我在外领兵拼杀那么多年,说收回兵权就收回兵权。”
“就连一心向着他的父亲,也被削弱了手中的丞相之位,逐渐生出退隐之意。”
陆鸣沉看着仍旧不服气想要反驳他的于余,冷笑一声,吐出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消息:
“弟妹,你以为你现在寡妇的凄惨处境是谁造成的?哼,那位陛下,就是害了我弟弟的凶手!”
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下,将于余震得当场定在原地,他脸色惨白的像纸一样,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完全不能理解陆鸣沉说的话:
“你在说什么?不……不可能!你说的都是骗人的!”
虽然这么说着,于余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