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紧要关头,行进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一截倒伏的枯树,小跑着的黑马并没有停滞不前,反而后蹄发力,一个高高跃起越过那截树干。
马身扑通落地之时,那根坚挺的鸡巴被直直送入子宫的最深处,差一点就要插烂底部的嫩玉脂肉。
“不!”
于余被顶的两眼发黑,羊脂玉一样的腿心猛地贴紧马腹,浑身不住地痉挛,细白的手指深深地抓揉着马鞍的两边。
嫩红色的肉腔绞紧那根利刃的同时,被粗暴奸入根部的宫腔内部大股大股晶莹的水液激射而出,将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打湿了一团。
潮吹的淫液流的太多,连马鞍都承载不住,晶亮的汁液甚至流到了下方马匹的身上,将黑亮的皮毛都打湿了一小块。
“少夫人怎么这么淫荡,骚水都滴到马身上了,这要是被其他下人看到了,还以为少夫人是光着穴直接夹住黑马高潮了呢,您摸摸是不是?”
于余因为这一次潮吹失神没多久,就被身后的男人拉着手往身底下摸,纤长的手指划过滚烫的嫩肉,碰到了坚硬的马鞍下方,黑马缎子一样的皮毛上黏哒哒都是他流出的蜜液。
于余被按着抹了满手都是,羞的耳朵都烧起来了,他火烧似地缩回手,声音又哑又媚:“还不是都是你……非要让马跑得那么快……谁知道前面会有树在那……”
少年正娇弱地埋怨着,软腻的腔道却感觉一丝异样,周启深尚未抽出的鸡巴被柔柔地含住,不但没有变软,反而坚挺着越涨越大了。
于余吃惊地睁大双眼,这才发现自己都两轮高潮了,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射精,可是他实在是有些疲倦,在马背上高潮比平时要刺激太多,再被周启深抽插几下估计又要受不住高潮了。
于余想了想,软声问着周启深:“你是不是还没射精,先放我下来吧,我们到地上再说……”
周启深靠近于余的耳廓,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少年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少夫人居然还能想起下奴,真叫下奴高兴,只不过少夫人被下奴服侍着在马背上享受,这都尝过两回极乐了,下奴能不能也请少夫人开恩,在马背上赏我一回呢。”
伴随着男人低声的请求,那根坚硬的鸡巴也缓缓在花穴里抽插了起来,黑马又开始小步前行,于余实在受不住地摇着头,想要拒绝再一次的高潮。
他被顶撞的泪水都涌上眼眶,软绵绵的身子抗拒地想要往前爬动,挣脱这让人害怕的极致快感。
“不行的……啊啊……我受不住……放我下去……哈啊……”
于余软糯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听在人耳朵里,无端生出一股凌虐欲,想要把这雪玉一般的少年按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奸个彻底。
周启深并不阻拦于余往前爬行的动作,反而眼神晦暗地盯着他伏低在马背上,那细细的腰肢和摇晃着的翘臀。
在少年手脚并用地爬出一小截,勉强将滴着水的女穴快要拔出鸡巴的时候,男人好整以暇地挺腰一送,将露出的大半截鸡巴重新冲撞进湿红嫩软的腔道。
那猛烈的撞击和着蜂拥而至的酸痒逼得于余腰肢一软,想要放弃又实在害怕那濒死般的快感,少年不得不含着泪继续往前爬行,没爬几步又是一下直入根部的撞击。
如此三次,被肏的迷迷糊糊的于余终于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不可能放他逃离,再也聚不起力气的他软软地瘫在马背上,实在动弹不得了。
爬出马鞍的下身这下真正地贴在了黑马的脖颈前端,鼓胀的女蒂连同泥泞的鲍肉一起挨蹭在粗糙的鬓毛上,迅速地红肿起来。
前方的道路一片平坦,周启深不再留情,他挺腰将灼热的鸡巴穿透身下尊贵的小主人的身体,手上操控着缰绳,让矫健的黑马在道路上急速奔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