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物件插入滑腻的肉缝尽头,不要命地用力耸动,将顶端翘起的一点芽尖都摩擦的红肿涨大,宛如熟透了的樱桃。

极致的快感中,于余昏昏沉沉间,只觉得那根坚硬如铁杵般的鸡巴又凶又急地捣着穴,顶撞得他的呻吟都支离破碎,肆意翻搅间将穴肉操的柔顺地大开。

不知抽插了多久,那马夫闷哼一声,坚实的腰部紧贴翘起的肉臀,粗大的鸡巴抵住滑腻多汁的女穴,龟头突突地跳动间,竟是要将精液射到骚心深处。

“走开!不可以射进去……啊嗯……求求你,我不要……”

这下于余可吓坏了,他哭喘着叫出声来,竭力挪动酸软如泥的腰背,想要躲开男人灌入精液的举动。

但挣扎着往前爬动的手臂一动,就被正处在紧要关头的男人一把扣住脚踝,狠狠拖拽回原地。

哭叫声中身后的身躯重重地压制住他,牙齿猛地张开咬住细嫩的脖颈。

就像是路边的野狗交媾一样,那根鸡巴破开红腻多情的媚肉,牢牢钉住最娇嫩的那处,数股滚烫的精液直射而出,击打的雪白的胴体一阵哆嗦。

于余低低伏下身子,被精液内射的一阵颤抖,他无意识地吐出红舌,晶莹的涎水自嘴角垂落。

恍惚间少年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羞愧欲死的念头:被野男人灌精到肚子里了……

明明是相府的少夫人,却张着腿被低贱的马夫肏进小逼……还被射了满满一肚子……万一怀上贱种被相府里的人发现……

少年想着疼惜他的那个清俊男人,又想到宫里那个阴晴不定的俊美少年,最终心如死灰地一合眼,一行清泪自粉润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褐色的地上。

还没等于余陷入被下人破了贞洁的绝望中不可自拔,射了精液的那根鸡巴半软不软地,仍旧插在汁水淋漓的雌穴中,受着那滑腻的嫩肉不住地吮吸。

没过几息,那东西竟然又昂首挺胸地硬了起来,酸软的小腹受那物什一顶,窜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扩散开来。

“啊嗯……你你怎么又硬了”

于余惊讶地张大水盈盈的双眼,支支吾吾的问话尚未说全,就被大鸡巴缓缓的抽送奸的粉面含春。

男人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嘶哑喑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明明是卑微的语气却平静十足:

“少夫人都还没有尽兴,下奴怎么敢独自得趣,自然是服侍的主人家满意了,才不会受罚,狠狠地吃鞭子。”

“你!”

于余被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气的不住颤抖,他想起身躲避,下身又酥软地连爬动都做不到,只好含着泪委曲求全地说道:

“我……我不罚你,你先让我起来……啊嗯……别再插了……”

“遵命。”

男人这次倒没有装傻充楞,直接沉稳地回应,他伸手抱住于余的大腿,少年惊呼间竟然真的将他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于余直到悬在半空中,才发现自己被把着两条嫩腿的腿弯,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竟是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马厩的入口。

他登时羞的尖叫一声,伸出骨肉匀停的玉臂挡住自己的脸,下身湿红的淫窍急速收缩,硬生生嘬的身后男人轻嘶一声,插在骚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这个被抱了满怀的姿势让于余整个人重量都压了下去,含着的孽根顶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被顶的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块,双颊泛起火烧一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