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在于余体内横冲直撞,于余被浑身的瘙痒煎熬的悲鸣出声,难耐地在陆远怀里扭动起来。

他再也受不住这极致的情欲,双手抓住陆远的衣袍,胡乱地恳求着陷入两难的男人:“我要死了吗……公公……求你……”

陆远陷入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凭借他的经验,如果连自行泄身都没有办法缓解药效,那么这种春药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方法才能解决男人的鸡巴插入小穴后射出精液。

他看着迷茫地甚至不知道在恳求什么的少年,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已经被春药逼得湿漉漉一片,大腿根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对爱怜之人的心疼,终于盖过了禁忌的道德底线。

男人闭了闭双眼,修长的手指向下解开自己的下袍,一根形状微弯的粗大肉刃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与主人的意愿完全相反,兴奋不已在空中微微摇摆。

于余迷迷糊糊间感到一根硬的像铁一样的肉棍挤入双腿间,伴随着陆远一声愧疚的叹息:

“小鱼,要解你的药效,只能用公公的那处插到你的小穴里,射出阳精方能彻底化解淫毒,今晚之事……一切都是我的罪孽,一切解决后,你全数推给我就是了……”

男人轻缓带着痛苦的磁性嗓音唤回了于余的神智,他感受着陆远跨过那道禁忌之线的自责,不由得转过身去,含着泪的眼睛细细地看着俊朗的男人。

他伸出手主动抱住陆远的腰部,少年再次深吸一口那清浅的沉水木香气,主动将雪嫩的双腿大开,勾住男人的腰肉臀往下一沉,滴着水的女穴艰难地吞入了小半个龟头。

“呃小鱼”陆远嘶地一声僵住了身体,于余看着男人惊讶的脸庞露出软软的笑容:

“不会的,并不是你一个人,公公你看,是儿媳主动吃进你的大鸡巴的,禁忌乱伦的罪孽,我也是共犯了”

陆远心神剧震,几乎要被少年那剖出心的笑容激的浑身战栗起来,身下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地膨大了一圈,他眼神幽幽地暗了下来,不再说多余的话语。

男人死死盯住少年下身那口嫩穴,绷的紧紧的两瓣白馒头,艰难地含着自己的巨龙一点点往里吞咽。

这是自己宠爱的儿媳啊,现在却被公公按倒在身下,天真信赖地张开玉腿,用小嫩逼努力吃着粗大的鸡巴。

陆远再也无法顾忌尚未适应粗长的于余,他伸手按住那截细腰,狠狠地将弯刀似地肉刃撞进了花穴的最深处,又狠狠地连根拔出,猛进猛出间啪啪啪抽插了无数下,狠厉地将嫩红的花蕊都击打的烂熟透红。

“啊……啊啊……不要……公公好凶……怎么突然这么快……不要了……慢……慢一点”

于余被温润君子突然化身凶残粗人的公公操的魂不守舍,他略感害怕逃避的同时,内心深处泛起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将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了神坛。

床板剧烈地晃动间,高热软腻的腔道谄媚地吞吐着微弯的鸡巴,于余整个人像是失禁了一样,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深夜幽静无人,半掩的床帏间,娇滴滴的儿媳被赤裸裸地按倒在床上,宛如处子般嫩窄的小穴被一根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得咕叽作响。

压在他身上疯狂抽送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座府宅的男主人,下人眼中宛如神仙般清俊的陆相,他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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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刚死了相公的小寡妇将玉腿勾在自己公公腰背上,脸色媚红散着春意,仿佛受不住奸弄地吐出一截嫩软的舌尖。

越抬越高的媚叫声中,少年雪白的小脚勾的弯弯的,被猛烈地肏干上了顶点,他敏感多汁的穴肉剧烈收缩,甜腻的淫液不要钱地涌了出来。

极致销魂的夹吮同时也让男人闷哼出声,弯刀似的鸡巴一阵猛烈地抽动,在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