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雪腻晃花了眼。

少年不知是不是高潮后迷糊了,他急急地转过身后,用两条雪白的臂膀抱住锦被盖住胸前,那条被子被迫窝作一团夹在腿心。

前面是遮住了,后面从凝白如玉的肩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都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原来于余早在烧起来后热的受不住,一件件将小衣脱了去,严密遮挡的被子里光溜溜地一整个人,像是雪白的羔羊一样剥开了皮毛任人品尝。

偏生勾着人的小淫妇还懵懂地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带着哭腔为自己辩白:“不是我想用被子磨穴的……呜啊……是合欢散……他们给我下了春药……”

这辩解仿佛为一切的放荡背德都找到了借口,陆远喉咙发干,看着背对着自己那收束的柳腰下,两瓣又白又软的臀肉在少年的解释中不断颤动,隐约可见黏腻的淫液自股缝流到夹紧的锦被上,将缎面都染了一大片暗色。

他越发不自在的羞耻心下,下身肉棒反而忠实地越挺越高,如果少年这个时候回头,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公爹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立在面前。

男人沉默良久,空气中仅剩于余忍不住的啜泣声轻轻回荡着,就在少年一边忍耐一边绝望地想着会被陆远厌恶地呵斥时,背后的被褥一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压上了于余的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