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浑身被少年高热的肌肤一烫,自己也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他平时守礼端方,对于男女伦敦一事并不热衷,不然也不会在育有两子妻子亡故后,就不再续弦。
身为独掌大权的丞相,他整日投身朝廷大事忙碌不已,甚至同僚下官奉承讨好时,也远远避开烟花放诞之地,在府里连自渎都很少动手。
在相府下人眼中,他们的相爷这几年除了醉心权势之外,温润如玉的脸上愈发疏远清淡,平时走动配上一袭淡色青袍,简直要变成神仙般无欲无求。
然而,这个晚上,在明晃晃的烛火照射下,温雅而不失威严的男人却脸色微红,额角现出细汗,眼神幽暗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摇着头颅,嗯嗯地将臀部摇晃着越抬越高。
又紧又窄的嫩穴艰难地吞咽着锦帕,男人的手指感受着湿淋淋、滑腻腻的穴肉,像是婴儿小嘴一样吸附着指尖,因为怀中之人还发着高热,而尤为地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