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嫁人了!嫁给这个死人吗?”

“当爹的虚伪至极抢走我的东西,儿子也有样学样,连我唯一的心爱之物也要夺走,死的倒是便宜你了……”

怒极转低,那阴郁到极致的声线,细微地连尽在咫尺的于余也听不清,他死死盯着那块牌位,猛地扯过怀里的少年,将一身素白的人儿按倒在灵堂的蒲团上。

少年恢复像往常一样甜蜜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分外地毛骨悚然:“小鱼,嫁给一个死人当寡妇,不是会很痛苦吗?你的身子那么淫荡,稍微摸一摸就能出水,死人能满足你吗?”

于余被少年话语里蠢蠢欲动的恶意吓的呆住了,他被按倒撑着手臂,脸蹭到粗糙的草团时才惊惶地挣扎起来,那截细腰无力地起伏着:“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灵堂,不要,啊”

娇怯怯地呼救声中,粗糙的白色孝衣被一只手掌拽住,撕拉一声扯裂开来,露出一具犹如羊脂玉般白的炫目的身体,少年跪趴的姿势将圆翘的雪臀和笔直修长的玉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