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谁让她识人不清,她可以一死了之,可是?父母何其?无辜,他们枉死如?果不能替他们报仇,那?自己死后也没脸再见双亲。

不行,她要让他付出代价,如?果遵守三从四德安分守己的过日子?都要以莫须有的罪名休弃,索性这妇道也不用守了吧,再说,为了那样一个人。

她摩挲着那?面将她与那?家男主人相隔的墙,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她当年?为什?么要买下这处院子?呢,不独是?这处院子?收拾的合意,还有牙人的一句这东邻住着捕头一家,最是?安全?。事实也的确如?此。

按说以她这般明媚的长相即便不妆点,一个人独居骚扰的地痞流氓也不老少,多亏了与她相邻的一家是?孟捕头一家,都知道这孟捕头嫉恶如?仇,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这要是?闹出动点静来传到孟捕头耳朵里就不美了,是?以一二般的人还真不敢造次。

但是?还是?有一两个不长眼的,趁着孟捕头出公差的时候她家门外鬼鬼祟祟,若不是?她相公的举人身份唬人,让对方得手也难说。也不是?她要招惹别人,实在是?她长得过分动人,即便她这几年?穿得素的跟个女尼也不差多少仍挡不住那?窥伺的目光~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岳欣儿?就烧了满满一浴桶水,将一路风尘洗净,然后换上?一身新做的藕粉色裙衫,挽了一个单螺髻,敷了一层薄薄的粉,画上?黛眉,最后涂上?口脂。简单的妆点,让她本来就十?分的长相眼角眉梢都带着媚色天生。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这衣服做出来也原准备丈夫回来的时候穿了,现在有了别的用处了。

抚平袖口的一处折痕

,她就挎着篮子?出门去了。

她要去酒坊打一壶上?好?的女儿?红,那?酒坊日常都是?李赖子?她爹在经营,这个点时候上?早,按说他不应该在店里,这不是?最近勾搭上?了个寡妇,还传的沸沸扬扬的,他爹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他又好?赌,手里没个闲钱,这不最近窝在店里住着,想从?店里揩点油水呢。

岳欣儿?去打酒的时候刚好?他在店里,见了岳欣儿?那?眼神?就哪儿?哪儿?也放不下了,眼神?肆无忌惮上?下扫射,最后停在她胸脯上?,那?哈喇子?都要淌出来了。不等小二招待,他就忙不迭的上?前招呼道,

“哟,我说今早怎么听到喜鹊在叫呢,原来是?举人娘子?大驾光临啊!这是?要买酒啊!”

她不再是?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笑,两个小小酒窝看得让人沉醉。她也不跟他废话?,将酒壶递给他,

“今天是?我生辰,给我打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我要给自己贺贺。”

他低头看她伸出玉脂一样白皙的手臂,接过酒壶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抓了一把小手,那?小手竟还让他握了握,而后挣脱了去,那?溜光水滑的小手,像是?拨弄了他的下半身一样,勾搭的他想就地将她正法。奈何这青天白日的,这一天天的看到吃不到太让他难受了。

可他转念又有了主意,他拿着酒壶也没让伙计帮忙径直到后面取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里面添了一味迷药。这药可是?他辛苦弄来的好?宝贝,没看到前些日子?刚得的那?小寡妇原来也是?宁死不从?的贞节烈妇,后头不还是?拜倒在他雄风之下,追着喊着自己好?哥哥,多多疼她呢!

今晚他这位好?哥哥不得多疼疼小欣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