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她虽然?不知道,那她那些同行姐姐们一定有知道的。可一打听?发现她们也不知道。那必然?是要嘛对方?给的信息是假的,要嘛对方?对外掩盖了实情,所以没透出消息来。

聪明如岳欣儿?一下?子就想通了里面的关窍。可她又?不敢跟父母直说,怕他们一听?发现找不着?人接受不了,再病倒了。毕竟刚刚大病一场,病去如抽丝,现在身?体?还不济,可经不得打击。

夜里她愁的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高览多?体?察入微,能发现不了身?畔人的不正常吗?他温声问起来,岳欣儿?也没隐瞒,这?种事情自然?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果然?听?了妻子的讲述,高览立马发现了其?中不凡之处,能一出手就是两颗如成人拳头大的夜明珠,那对方?肯定不止是达官显贵之家那么简单了。

而在达官显贵之上,就只剩下?皇亲国戚了。只有这?些人可以出手如此阔绰。而皇亲国戚之中若是有谁家丢了孩子,那就是举国震惊的事情,他身?在朝堂之上焉能没有耳闻?

蹊跷就蹊跷在他为官这?些年,还真没听?说过这?些皇亲国戚里谁家丢过孩子,现在没听?说,以前更是没发生过的事。

一时半会,思绪到了一个死胡同。岳欣儿?听?完相公的陈述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既然?这?样想想不通,岳欣儿?也是个善于变通的,她就问相公,他日常见过的少?年有无跟于行长得相似的。

那么大的孩子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算算年岁,今年刚好十一,若是出身?如此尊贵之家的孩子,又?据那家人说是他家的独苗苗,那现在也应该出来应酬,崭露头角了。

她问完相公就陷入沉思,显然?是在脑海里回忆见过的世家勋贵人家的少?爷。都城里的皇亲国戚之家可是有数的,统共也就那些,扣除了年纪不合适的,一共也就七家,他见过其?中四家的少?年郎,那些都跟于行长得不像,那就只剩下?三家。

他安慰岳欣儿?早点休息,这?两日他就找机会看一眼这?三个少?年。看看在他们当中会否发现于行的下?落。

要说高览为什么在都城为官一直没有发现于行,也是巧了,他如今从从六品刚刚提到六品。而朝中臣子只有五品以上才能上早朝。他就完美的错过了与于行见面的机会。若是能去上早朝,他一眼就会认出坐在皇上下?首的不是于行是哪个。而太孙的名讳更不是他这?种升斗小官该知道的。

后面两天高览陆续找机会见了那三个少?年郎,发现他们都不是于行,线索又?断了。

看着?妻子愁眉不展,他也愁绪难消,明明寻找的方?向?应该是对的,为什么就找不到人呢!下?了值好友谭竹韵见他面色不善,就邀他去酒楼畅饮一番。

他跟谭竹韵都是同榜的进士,本就比一般同僚亲厚。岳展跟谭竹韵相交匪浅,他跟岳展又?是连襟,所以岳展在都城时三人经常小聚。一来二去两人就熟识了。后头岳展离京,随着?时间推移二人关系更加亲密,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酒席间,两人推杯换盏之际,谭竹韵问起高览为什么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高览就说起了他这?个小舅子的事来。谭竹韵一听?说是找人,立刻大包大揽起来,“别的事情我许办不了,在都城寻人你可找对人了,凭我家的人脉,在都城找人那不是手到擒来。”

“你刚刚说你那小舅子叫什么来?”他举起酒盅一边喝一边问道,他刚刚光顾着?斟酒没听?清。

“叫于行!”他话音刚落,就被?对面人形喷泉兜头喷了一脸,瞬间被?喷成了落汤鸡~

泰山祈福 谭竹韵反应过来自己……

谭竹韵反应过来自己一时绷不住让好友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