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他们面上俱是一副戏谑的表情。这些老百姓在他们眼里就是他们的麦地,庄稼熟了,齐头割掉就是。

此时长刀已经连割了两家“庄稼”,刀头上还带着血点子。只没想到,打头的人刚走进去眼睛就被扬了一把白白的粉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眼睛就火辣辣的疼,他疼得刀都攥不住了,从手里掉落,只拿着手捣着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大?叫“我的眼睛~”后?面的两人闻言,看同伴这么痛苦,脚步也顿住了。

最前面的人没了武器,后?面的帮手也没进来,只观察着店里的一举一动,他们闹不清楚什么情况冒然进去岂不是找死。谁知,竟然看到一个?妇人从桌子后?面出来,抱着一个?木盆,颤巍巍的走过去,兜头泼了对方一身。那劫匪本身身上就裹了一层石灰,乍然泼上水后?,全身都灼痛起来,他疼得哀嚎着在地上打滚。而作为那始作俑者?的妇人则吓得将木盆一扔又?躲到桌子后?面去了。

后?面两个?滇匪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就是那妇人的做道,闹了半天竟让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真是岂有此理。

二人面上都带着怒气对视一眼,也不再犹豫,一齐冲进那铺子里。其中?一人刚跑进去铺子先是觉得一阵气流涌动,随后?双脚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只听咔嚓一声,伴着惊天动地的嚎叫声,一起冲进来的那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令他惊恐万分的画面,同伴的双脚被那藏在角落里的男人用一把镰刀一样?的武器从膝盖处直接砍断了。两只脚直接飞出去老远。

正在他惊恐万分时,那拿着似镰刀工具的男人已经逼近,他慌忙的拿起刀护在胸前,准备伺机而逃。

一起来了三个?,死伤两个?,他还有什么好恋战的,先有命回去再说。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一交手,那滇贼面上就更难看了。皆因对方拿的武器自?己见?都没见?过,招式更是狠辣无比,招招致命。

他本来就没与这样式的交过手,不知道对方招式下一步要怎么走,一个?预判错误躲闪错了方向?就被对方一刀插入眼睛,疼得他遭不住几欲晕倒。这还不算完,对方又直接加大力道搅起来。可怜这个?滇匪活活疼死在那男子的刀具之下。剩下的两个人也没落的好,又?被那男人补了两刀,统统见?了阎王。

仅仅是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三个?劫匪全都一命呜呼,而那杀人的男人此时见对方死的透透的,才一下子瘫软在地。

“当家的,你?~你?~我~我们杀人了?”妇人颤抖的从桌子后?面爬出开说道。

“这世?道,咱不杀他们能活命吗?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带上孩子,咱们去山洼县吧。”说这话?的人姓安名义,是土生土长的宁峦人。

前阵子听说山洼县在组织百姓训练,每天结束还发钱。想着最近刚好买卖淡季,铺子里没甚生意,连年滇兵骚扰附近也无其他活计,想着去干上一个?月,赚点钱补贴家用,他就去了。

去了以后?当真赚了钱,不仅赚了钱还学了不少真本事。教的东西非常实?用,还教各种偷袭技巧。那岳县令有时候还会亲自?授课,谁能想到呢,平时坐堂审案的青天大?老爷武功竟然那么厉害,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训练结束后?表现优异的会奖励一件农具。当然不能是兵器,兵器属于朝廷专用。发给安义的是一把镰刀,只发给他的时候他眼睛都圆了,因为参加训练过的人知道这哪里是镰刀,分明?就是一把是杀人的利器。

他非常宝贝这件兵器,带回来以后?没事还要操练一番,生怕把这身保命的本事还回去了,连妻子都埋怨他最近不务正业,这伙滇匪来的也是巧了,他刚从山洼县回来不到半个?月不到,正是本事娴熟的时候,可不就撞到枪口上了。经历了这一场生死,这下安义妻子再不敢埋怨丈夫不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