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由对方施为,作势要跑,却被一旁的陈方诩一把按住,单手掐开他的嘴巴,一送一进间,再抬起他的下颚,那小药丸已然?滑到肚子里去了。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他趴在地上,单手抠嘴,试图吐出?来?,可是现在腹内空空,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抠的干呕连连~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狗命,只需每年八月十五到我纸上写的这个地方送上二十两银子,自然?会有人?给你一粒药丸,你吃下保你一年无虞。若是不来?,迟了多少天就受多少天剜心蚀骨之痛。若是作死,我也?不妨帮你一把。”
“不敢,不敢。”他吓得?连连摆手。
见姑娘作势要走,“就这么放了他?就算一命抵一命,也?该让他偿命。”奶娘满眼都?是不甘,那王焕一听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喘。而奶兄却罕见的在一旁没有没有做声。
“怎会,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果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的头?暂且寄放在他的身上,先让他还完银子再说。”
王焕不管怎样?也?是她奶兄的生父,是即便他们?断绝关系也?改变不了事实,所以她不能杀了他。同样?,为了弟弟以后的前程她又不能上报官府,所以她真的是左右为难。她想了折中的办法,每年二十两,还要供养一个读书的儿子,他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得?拼了命赚钱才能赚够。一刀砍死其实并不折磨人?,真正折磨人?的是得?长长久久的痛苦的煎熬的活下去。
好在他只不过是一把刀,她真正要对付的是当年拿刀的刽子手,毕竟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现在看着王焕能为了他小儿子的前程守口?如瓶,谁知道哪一天就会反悔呢,只有来?个釜底抽薪,只要父亲死了,哪怕王焕跳出?来?指认她父亲是杀人?凶手,也?死无对证了。
从王焕家?里出?来?时候,晚霞已经?像野火一样?烧了半边天,一如陈江冉心中对生父的仇恨,十年了,对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上天都?不收他,她少不得?要亲自出?手,替母报仇。若是有什么报应就报应在她身上吧。
此刻在家?中的陈仁诚,不知道他的亲生女儿已经?朝他磨刀霍霍而来?,正在喜滋滋的搂着姨娘的肩膀道,他最近遇到一位神医,说是他可能之前误服了毒物,吃了他的药解了毒性就好了。
妾不如偷 他起初也没相信,毕……
他起初也没相信, 毕竟这几年见了太多大夫,吃了太多药都无甚作用?,可这才吃了两副药, 也不漏尿了, 他的头?发根儿肉眼可见的就已经开始变黑了。那大夫还说,只要吃够七副药,保他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