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下一松一紧,成绩上就能体现出来了。
鹿鸣宴 不过岳展不知道的是那……
不过岳展不知道的是那篇治水的时务题, 答得也相当亮眼,至少投了孔璋的喜好,也是加分不少。
尤其
是他那句筑堤束水, 以水冲沙的法子, 让人眼前一亮,细细想想当真是精妙绝伦。但是这法子的效果还要试验一下才知道。他的师弟裴谨言就圣上钦点?的专门负责防治此次黄河水患的钦差大臣,他估计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展哥儿,咱们快家去吧,报喜的官差估计快到家了。家里还什么都没预备呢!”岳嘉年拉着岳展就急急的往家赶。
谁能寻思到弟弟能一举拿下了举人呢!他本?来也要预备喜钱什么的, 奈何考试前弟弟说别准备那些了,他没什么把握。他脑袋被驴踢了, 竟然真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急的他屁股都要着大火, 冒黑烟儿了。
虽然着急,遇到那相熟的或是街坊四邻, 还不忘宣扬宣扬, 满脸都是与荣有焉的上前搭上一句讪,“这是我?弟弟岳展,他考上举人了。”大家瞧着岳展的年纪也不大, 竟是举人老爷了, 自然收获的都是羡慕的眼光和满满的赞誉。
等到了家, 岳嘉年忙安排人去买鞭炮,让妻子准备喜钱, 给要来的官差包红封~~~
李氏也没想到小?叔子竟然还考上了举人, 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忙不迭的去准备喜钱去了。
等官差敲锣打鼓的来报喜,自然又是一番热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于行一见到岳展,就跟小?炮仗一样冲到岳展面前,抓着他的衣衫叫爹,一声爹直接劝退了人群里有想给自己女儿相看的人家。看儿子都这样大了,指定?是成婚了呀!也没听?他家提过,怎么半点?风声都没有。
不提他们心里的疑问,岳嘉年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知道后宅里的官司,也粗心,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只有李氏也头疼不已,这样下去可不行。
虽然自己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谣言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等你再想拨乱反正的时候,就会发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人信。到时候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肯嫁呀!
晚上等醉醺醺的丈夫回来,她?就说了她?的担忧。但岳嘉年却浑不在意的一摆手?,“夫人,你这可有点?危言耸听?了,我?看你是怀孕了有点?多思多虑了,放宽心啊,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只一个劲儿的说,“娘子,你打我?一下,我?这么感觉今天跟做梦似的。”
李氏见他当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
他摸着把刚被妻子拧过的耳朵,脸上不见丁点?生气,还乐呵呵的又继续道,
“你不知道,往日见了我?眼高?于顶的宋掌柜,今儿个都跟我?称兄道弟了~哈哈~”
“那说明他识时务,举人是什么?考中举人就是候补的官儿了,既能免除徭役赋税,每个月还有俸禄可以拿,就连他去参加三?年后的会试,朝廷都会拨给一笔银子作为盘缠。
而且若是遇到官司,可以不下跪,不用刑,免除死?刑。这是一二般人能享受到的人待遇吗?这还只是举人,若是展哥儿中了进士,那他说不得都想跟咱结儿女亲家了。”
“结亲家?他儿子?”
岳嘉年想着宋掌柜面如圆盘,腰如圆桶,脑补了一下他儿子的摸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头立时摆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凭他家就是富可敌国,想娶咱囡囡,也是门儿也没有。”
李氏见丈夫反应如此大,不禁捂着手?绢失笑?,“我?只是说说而已,瞧把你吓的,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