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各种美人迷住了眼。从某种意义上,她跟江羡年还真是“志同道合”的好姐妹。

洛雪烟将江羡年拽出了美人堆。

“蕴灵镇真是名不虚传,”江羡年脸上的笑根本压不住,她一张一张传单翻阅过去,又道,“因因,我们等下去镇子里逛逛吧。”

翻到一张主营胭脂水粉的铺子的传单,她想到什么,抬眼看向洛雪烟:“对了因因,我还没见过你化妆呢。”

因为不会。洛雪烟痛心疾首。

她第一次尝试化妆是五岁那年偷用妈妈的化妆品,化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长大后她的化妆技术也处在那个区间上下,毫无长进。朋友们都说别人化妆是追求美丽,她化妆是探索丑陋,纷纷劝她断了化妆的念头。

“今天让我好好打扮打扮你。”江羡年笑道。

四个人走进镇子,想找客栈落脚。没成想走遍大半个镇子竟找不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栈。客栈要么住满了人,要么虽有空房但已被预订。

“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本店已经没空房了。”掌柜赔笑道。

“此地为何一房难求?”今安在不解道。

“这不是‘花萼会’快开始了吗?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现在人来得还不算多。等过几天您再到街上去看看,除了人,什么也看不见。客官您应该早些订房的。”

“‘花萼会’?”

“几位客官不是为‘花萼会’来的?”掌柜愕然。

“不是,只是途经此地。”江寒栖回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劝客官最好赶紧动身去小镇外围的客栈碰碰运气。这附近的客栈都满客了。几位要是再不抓紧时间恐怕连外边的客栈也住不上了。”

“‘花萼会’是什么?”江羡年好奇地问。

“蕴灵镇每五年都会选出镇上最美的美人来扮演十二花神,跳花神舞赐福,‘花萼会’一名由此而来。‘花萼会’就在半个月后举办,姑娘若是感兴趣可以留下来看看。”

临近正午时分,四个人终于在蕴灵镇外围的一家客栈找到下榻处。江羡年想逛商铺,于是一行人稍事休整后再次进了蕴灵镇。

蕴灵镇商业街的繁盛相比渡口揽客的景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整条街几乎全是做女子生意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钗玉簪,十步之内,从头到脚的物件都囊括在内。四面八方全是女子的莺声燕语,各种各样的香粉气混在一起,环佩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