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他们这些不熟的外人分辨吗?
听到婴儿的哭声弱了下去,洛雪烟写下几个字,戳了戳江寒栖:【哄哄孩子,再哭会出事的。】
万一哭得缺氧可就不好了。
“你让我哄孩子?”江寒栖满脸惊诧。
【你轻轻晃几下,也不费事。】
怕江寒栖拿捏不好“轻”的度,洛雪烟虚环起手臂,轻轻摇晃,做了个简单的示范。见他满脸抗拒,她又抓着他的衣袖,轻晃他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
江寒栖黑着脸,半推半就地催动缚魂索干起了哄孩子的活。
系着手帕的手往前伸了伸,洛雪烟想也没想地松开衣袖,像先前那般按在渗血的地方,将注意力放到那边认人的戏码上。
王焕金惆怅地打量着两个女人,急得抓耳挠腮,却束手无策。外表、声音、神态、举止,他找了半天破绽,没发现任何区别。
“夫君,要不这样,你问一些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事。最好是在我们搬来这儿之前的,我怕这妖潜伏府中多年,若你问起府里发生过的事.......”其中一个杜如云欲言又止,怯生生地瞥了眼抱着孩子的杜如云。
“问就问。我不怕你这妖。”杜如云二号恶狠狠地瞪着她。
“也好,”王焕金思量片刻,问道,“我爹的那支狼毫毛笔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