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下面的金条。”
“啧, 不知是哪家的小鬼。总算做了件好事。”
被安滕热闹的当事者在焦头烂额。
祠堂摆放祖辈的牌位,最顶端是安滕的神龛,往下有当年第一批迁往这里的修墓人,等到稳定以后, 几乎全是历代村长和他亲眷的名字。
几百年过去,祠堂装不下死者的牌位了, 于是村里集资,重修了祠堂。
村长乘机将敛财集来的钱换成金子, 埋在了地板之下。
听到有人撞开了祠堂大门,他瞬间心肺骤停,抛下拐杖,快速冲到了祠堂,气急败坏就要把人赶出去。
木板被粗暴翻开,黄金的光芒闪瞎人的眼球。围观的人面上都有些惊疑不定。他们过惯了贫穷清苦的生活,突然发了横财,总让人有些迟疑。
村长暴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出去!老祖宗的祠堂只能过年开,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凌二伯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拖长音调:“老哥,不要激动。外面都被震塌了,只不过进来避难,祖宗肯定会原谅我们的。只是这些金子……”
他作势要把它捡起来,被村长狠狠打了一下。
“这也是你能碰的?”
凌大伯:“哈,这话我不爱听。这肯定是神仙赐下来,供我们修房子的,见者有份,你还想独吞?照我说,不如给每家分一块,放在家里镇小鬼也是极好的。”
村长环顾一周。
期盼看着他的人都是些面黄肌瘦的灾民,村里吃不饱,首先遭殃的就是穷人。滕村的房屋使用泥土砂石堆砌,买不起砂石料,分家就只能睡在草屋。两场地动下来,家散了个遍。